三月的那一天,大雨。
雨不知是见过多少次了,以前遇到下雨我总是披了沉重的斗篷到雨里“舞蹈”,全然不顾了刘妈已经喊哑了的哀求和追地几欲跌倒的踉跄的身影,一任那凉凉的雨丝把我脸上的尘埃冲刷。
“我的小祖宗啊!你若有个闪失,老奴可怎么活!”刘妈总是这样带着哭腔喊我。
而我只是冲她吐吐舌头就迅速地跑掉了。
刘妈已年迈,而我虽年幼,但奔跑起来已经极为迅速,刘妈因此常说我是一个练武的好料,长大了必然和父亲、外公般是个顶天立地的伟男子。
外公?父亲?他们距我太遥远。
在我的童年里从来没有亲人的观念,而有谁能体会到一个两岁的孩童对亲情的极度渴望?
我常常盼望一觉醒来能看到爹娘娘奇迹般的出现在眼前,但日出又日落,我始终没有见到他们,但是有一次我倒是听到有人在我背后悄悄叫我“野种”。
那个人,身量高高的,有一双阴郁而狡猾的眼睛,别人都叫他宰相大人。
我不喜欢他,因为我有一次无意中看到他想侵犯萧皇后。
萧皇后是公主的娘亲,在这个世界上我想象不到有比公主更美的女人,而公主长得最像萧皇后。
在我的眼里,萧皇后不仅高贵美丽,而且极聪明,大兴宫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欢她,皇帝爷爷对她更是宠爱有加。
我和萧皇后只见过一面。
那是个傍晚。
萧皇后坐在高高的桌案后,微微垂着头,一张如玉般的脸儿沐浴了玫瑰般的橘红烛光,无限的优雅与美丽,当时把我都看呆了。
“恪儿,快叫皇婆婆。”杨吉儿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怯怯地走上去,叫了一声:“皇婆婆……”
“恪儿都这么大了!”
萧皇后站了起来,眼中竟然凝结着两颗晶莹的泪花,她一伸手臂,对我说:“恪儿快来!让婆婆抱抱我们杨家的男子汉。”
杨家?是啊!我那时叫杨恪。
一个没有爹娘的孩子,叫什么都无所谓。
“吉儿,为何今日才带恪儿来?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他?”萧皇后对公主说:“你的父皇对我说你不信任他,因此老也不带他入宫见我们。”
“母后……”杨吉儿叫了一声,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吉儿,你知不知道你的父皇为了这件事曾经一夜之间白了鬓发?但他第二天就告诉我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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