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天津卫之后,我们却得了一个消息,德川庆喜被刺的义子德顺家达身负重伤,至今昏迷未醒,我错愕看着这条消息,杜心五有些不在意的道:“不过是日本人内讧罢了,格格不用忧心。”
我轻轻摇了摇头,道:“这个时候出事儿,没这么简单,如今我们自顾尚且不暇,自然也就无法去管日本人的事情,不过这德顺庆喜,毕竟是我们给推出去的,虽然知道的人不多,可有谁会专门挑在这个时候去刺杀他呢?”
杜心五有些不以为然的道:“格格是不是想多了?”
“不,不对,我总有种感觉,似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坚定的道,可是却又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头绪来,只得放弃道:“罢了,走一步是一步,先把咱们自己的事情给做好了再说。”
天津的事情很容易就平息了,所有的工厂全部由美国人出面收回,并开始安抚工人,所有工人拖欠的工资也都双倍发还,对于受伤的工人也找了医生及时进行治疗,对于在此次游行中,变成残疾的工人,不仅给他们另外安排了轻松的工作,还给他们提供了非常良好医疗条件,便于他们以后的治疗。
对于在整件事中,死亡的工人,却是最不好安抚的,赔钱似乎并不能平息那些家属的怒气,天津工人丧生的有三十八个人,三十八人都有家属,他们在其他工人回去工作后,仍然在府衙门口等侯。
杜心五和后到的载沣每会去看一眼,回来后都叹口气,载沣有些沉不住气了,今天一回来怒道:“这些刁民,他们想要干什么?难道还想要谁死了才甘心吗?”
“他们不过是望血债血偿。”我淡淡地道。
“怎么可能,官兵也死了多个,我们又找谁去偿?他们到底想要如何?”载沣有些不耐的道。
“可过他们了?”杜心五问道。
“问了。赔钱。不要。命也不要是在那儿耗着。”载道。
我皱着眉头道:“即不要钱。也不要命。他们要什么?”
杜心五也有些不理解了。他们这样围着府衙。想干什么?我们都同样在考虑着这个问题。忽然我地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声音。问道:“五弟。你地人都在那儿驻着?”
“城外。怎么了?”
“可有什么不妥地事情发生?”
载沣听着这话。歪着脑袋想了想:“那倒没有。不过有些奇怪地是。最近经常有些女人到外面晃悠。”
“女人?什么女人?”
“看起来都有些不太正经,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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