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每到一站,我和大鱼都要下到站台上伸胳膊踢腿活动几下,顺便再买些东西吃吃喝喝。在上上下下的过程中,大鱼和我们那节车厢的列车员混熟了,他甚至坐到列车员的小房间去和那个女孩聊天说笑。第二个晚上,我们补了两张软卧票,从硬卧车厢搬到了软卧车厢。很快,大鱼又和软卧车厢的列车员眉来眼去。我笑他“真是一条发情期的鱼”。晚饭后我们在“吸烟处”吞云吐雾,大鱼一根接一根抽得很紧,我说“小心把你的欲火点着了。”他说,“我现在欲望平平,列车员比空姐差多了。”他又说,“飞机进入平流层之后,机长可以启动自动驾驶程序,这时候他如果找个空姐在驾驶舱做爱,那种感觉肯定超爽!”我本想说,“驾驶舱又不只机长一个人”,但大鱼所描绘的画面太具想象力了,我不由得向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真敢想!”

那晚我们谈到了“处女”这个话题,他说“我不在乎和我上床的女孩是不是处女”。我说“你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虚伪,”他说,“如果一个处女和我上床时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那这个处女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在和我做爱时与我身心交融,那这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又有什么关系呢?”大鱼在云雾缭绕中幽幽地念了一句,“轻解衣衫,我爱你,与身体无关”。“你写的?”我问他,他答“大学时我对一个女孩说的”。我继续道,“有人说男人最在乎的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女人最在乎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是否说明女人在反方向上也存在某种‘处女情节’?”“你说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初恋吧?”大鱼淡淡一笑,“男人大多由性而爱,女人则正好相反,当然,风尘女子除外。我觉得说女人比男人更在乎自己的第一份爱情,这样更准确些。”那晚,大鱼让我看到他并不是一个只会泡妞、玩女人的肤浅男人,他对男女之间的很多问题都都自己独到的见解。“这已经不是一个纯情的年代,”大鱼说,“但这又不能简单地说好或者不好,‘痛并快乐着’,这话是说的?我喜欢!”

记得那晚大鱼还表达了一个观点,“有些人在失恋时痛心疾首,认为自己此生再也没有爱情了,他们的理由是真爱只有一次;而我认为,一个人能否遇到真爱这要看缘分,或者说运气。比如有的人能够一次又一次地中百万元的大奖,而有的人却终其一生连一块钱的小奖都没他的份。所以,爱情是缘分、也是运气。”

在厦门火车站,大鱼和我上了那所民办大学派来接我们的车。前来迎接我们的校办主任刘国明告诉我们,晚上杜校长将与我们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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