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连翘气息奄奄抬了抬头,忧心地看了我一眼,便昏死了过去。
即使命薄的在生死边缘徘徊,连翘忧心的都不是自己。而是我。
我便也很忧心我自己。
“没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房门被他狠狠带上,上了闩。一丝表情都没有慢慢走近我,龙御夜发青的面庞上,阴戾冷恨,不见半丝平素的温和气度。
我打了个寒颤。
心已经生生被恐惧拎起,颤抖地才一站起,脸上已被他狠狠掴了一掌,硬生生被他那一巴掌掴趴在地上,“你这个贱人!”龙御夜的声音嘶哑可怖,带着破碎的哽咽:“当初煌灼的孩子掉了,你三魂丢了两魄,两个月悲恸欲死。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却一直不愿意为我生,两年。”
龙御夜以手掩住心口:“两年,我们夫妻两年。”
心便也像他那样疼痛起来,顾不得去擦拭嘴角被他掴出的血迹,我趴跪着拉住他的袍边,泣涕涟涟:“夜,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他第一次打我,一边脸颊的烧疼还在,我却忽略了他打我。
只跪着仰望着他濒怒的容颜,心巍巍颤颤。
“我不要再听你的什么解释,那些花言巧语抵不过铁证如山的事实!”龙御夜恨怒地低喊着,揣过连翘的脚,踢在我的心窝,一脚将我揣滚半丈。我痛叫一声,还没消去身体的疼痛,一道黑影,带着午风呼啸一响,长蛇一样地蹿了过来,重重缠在我的前胸。啪啦下去便是尖锐的疼,血肉咝声咕动碎开。
暴室里用来折打在这里服苦役的下人的皮鞭,他用在了我身上。
七月酷暑身上穿着的,不过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如若无物。鞭子落下来,疼痛受力的都是身体的肌肤。
哪曾想那一鞭不过是个开始,才缩在一侧以手臂环抱着护着自己时,臂上鞭影飞过,肿裂了皮肉,红了衣服,抬眼见着他噬血样红着的暴戾眸子,苍白容颜上的两点黑亮终于惊惶失色。才爬开逃避,鞭形呼啸又至,交缠着落下,一下又一下。他口中破碎恨恶的秽骂,我的惨叫哭泣,一时再也顾不得去照看哪一处伤,连滚带爬地在他的长鞭下滚爬。
疼痛顾的了这里,顾不了那里,我疼的在地上翻滚着,哭叫道:“夜,夜,别打我,我疼。”
“你这个贱人也知道什么是疼么?”龙御夜挥斥皮鞭纠缠着落下,每一鞭下去,俱是让我皮开肉绽,薄衣早成鞭形裂了开来,鲜红的血迹浸染了衣服,我的身子翻滚在地面上时,红的血滴也零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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