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干净?你怎么不让你自己行为检点?”他眼中如生出嗜人火焰,句句咄咄逼人,“就算是演戏,有人逼着你和他那样吗?有人逼着你非得让他亲你手吗?有人逼着你收下那只狗吗?你自己脏,就别用工作做借口!”
喻言不敢置信,“我脏?”
“你何止脏,”叶柏城大叫,“你他妈的简直不要脸!”
“叶柏城,你分析的都对。”顿了一顿,喻言不怒反笑,“你说你这么聪明,怎么还能混的家不成家?老婆没皮没脸?”
这话简直就是漂白剂,闻言,叶柏城涨红的脸刷的一下灰了下来。他眼睛瞪得很大,可瞳孔却像是飘了雾气一般,完全是迷茫的,仿佛前面人完全不曾相识,又像是堕入了一个让人惊恐的梦境。
怔怔的站了良久,等到再回过来神的时候,眼前已经没了人影。
像是一直被卡着的气管突然得到释放,喻言到卧室里才大口喘气。她觉得手疼,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手心已被自己掐出血印来。她想,叶柏城是爱自己,他是因为太爱自己才口不择言,他是因为在乎才这么冲动。当初自己想要告诉他这个不是也怕他多想么,所以,他现在也只是愤怒,八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可是脑边却像是有魔咒一般回荡着过去的声音,“我当时说什么来着?活该,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对,这是她选择的路。当初选择这条路,妈妈孙则然是完全不同意的。
她带叶柏城回家是做了充分准备的,去佐丹奴买了一套好的衣服,去市里最好的大香港理发店做了个新发型,去超市买了孙则然喜欢吃的零食保养品,并且还热情洋溢的写了个发言稿,叶柏城嘴笨,再看到孙则然一紧张,怕完全说不出话来。
当然,置办东西所花的钱,大多是喻言出的。
准备的这么充分,没想到被孙则然一瞄,还是出了状况。
喻言怀疑自己的娘是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X光投射器,只看了叶柏城几眼,只和他说了两句话,便把自己扯到旁边,“你们早就散了吧,我不同意。”
“为什么?”
“不合适。”
她急起来,“怎么就不合适了?”
孙则然微弯唇角,那样轻描淡写的样子犹如在谈论今天的萝卜是一斤三毛钱还是八毛钱,“今天这一套倒挺齐全,是你花的钱吧?”
喻言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孙则然本来是不知道的,她说这个只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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