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虚实悟
吃过早饭，鲁中昌刚踱进办公室，便接到纪大萍打的电话，说中午要见他。鲁中昌告诉他，马上去参加矿务局召开的反腐倡廉会，中午回不来，改天联系。放下电话，骂了声：“妈的，这种便宜不好占。”纪大萍母亲住院当天晚上，他下班直接到医院。因住院人太多，她母亲被安排夹床，住在走廊里。他找了医院熟人，让其母当晚住进了病房。第三天中午，纪大萍又找他，说主治大夫年轻没经验，又不尽心，母亲的病没好转，要他想法给换个好大夫。鲁中昌答应后，自然免不了亲热一番。这不，刚一星期又要第三次见面。
鲁中昌咕哝着看了表，离开会时间只有20分钟，马上出去坐车。本来这次会是让党政一把手都参加的，前天周信和患重感冒，一直输液，他只得一人去。
到会场，鲁中昌从分发的材料里找出会议议程：上午传达省、市、矿务局关于反腐倡廉文件、规定、实施细则，分析苏联、东欧巨变和国内大学生闹事对反腐倡廉的警示。下午分组讨论，大会发言，领导总结、安排、动员。
上午的会议在满堂灌中结束。与会人员在招待所吃了午餐，两人一室就地休息。鲁中昌与留村矿长张兴树同室，两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抽烟，杨庄矿党委书记祁发明进来，“再来一个可凑成牌局。”鲁中昌说：“聊着等着。”递给老熟人祁发明一支烟开言：“上午讲中央对学生采取果断措施是必要的，可引起人们猜测的话题不少。诸如：有人支持，国外策应，*夭折，和平演变等。虽然现在稳定了，但副作用还不小呢。”张兴树快人快语：“副作用再大也比苏联分裂好。象中国、苏联这样的大国，有核武器，养兵多年，民族精神又强，国外势力想真枪真炮地打败它，是难上加难，弄不好两败俱伤甚至自取灭亡。如果内乱失控，局面将无法收拾。就象一个会功夫的巨人，不怕几人打几拳，就怕自己得重病，即便大夫治好了，说不定落个后遗症，元气大伤。所以，未到大病来临，提前控制十分重要、必要。”祁发明扶一下高颧骨白脸上挂着的眼镜，斜着白拉眼说：“老张文化不高，说得挺在理。大学生事件后，我也常想，尽管这些年青人受到了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煽动，有充当*工具之嫌，但学生借口是反*。看来*是当今人们最关心、最敏感、百姓最厌恶的焦点问题。这个问题很值得研究、探讨。如：*的源头在哪里？为什么*现象层出不穷？还有越演越烈之势？看来这不是我们这个层次、这样水平的人能够回答好的问题。”张兴树说：“我看*是社会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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