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十天半月没有珍珠的消息,贾梅香夫妇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倒不是他们怎么看重这个儿媳妇,而是两个小孩把他们折腾得够呛。原先只带着二牛的小孩,有孟宝根一人也能对付。现在要照顾三个,老俩口就显得捉襟见肘,忙不过来,以至于打乱了家里的正常生活。
特别是贾梅香,再也没有时间去临河城卖菜了。这使她坐立不安,常常怨天恨地,动不动就责骂珍珠心狠手辣,大逆不道。
更难熬的是大牛。
每当夜幕降临,他躺在床上,看着呼呼入睡了儿子在睡梦中喊着“妈妈”,他的心就一阵阵酸楚。……是他把妻子打跑了!是他把孩子的妈妈赶跑了!而使他更难耐的是,身边没有了妻子,没有女人,偌大的一张床上只有他一个,他觉得全身哪儿都不舒服……
“活该!”他骂自己。
这句话是三姨“送”给他的。
前几天三姨来过,把他臭骂了一通――骂他,同时也是骂他的父母。
“你、你们看看,好好一个家弄成这个样子……大牛,不是我说你,有好日子不知道珍惜!现在人给你打跑了,你活得自在了么……不自在?活该!你好好想想,你是怎么把人打跑的,也就知道怎么把人请回来……我就不多说了,我走了。”
三姨此次前来,主要是来告诉他们珍珍的下落和珍珍在那边的手机号码。三姨是个好人!
可大牛还是辗转反侧睡不着。
他拨打珍珍新的手机号码。电话通了,却又关了。如此数次,都这样。
大牛心里发毛发,就开始骂人――骂自己,也骂妻子……骂着骂着也就睡着了,睡着了就做梦……
大牛梦见妻子睡在身边,*……
大牛梦见妻子躺在草地,坦露着一对小鸟一样的乳房……
大牛抚摸着妻子的乳房和光滑的肌肤……
大牛说:“我受不了了!我要……”
大牛醒来,裤衩湿了一大片……
他沮丧而懊恼,揪着自己的那玩意,狠狠地说::“妈的,这日子子怎么过呀……”
大牛继续给珍珠打电话,每天至少一次。
有一天,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珍珠的声,大牛激动得全身发抖,连嗓音都颤抖了:“珍、珍珍,你终于肯、肯接我的电话了……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
珍珠说:“找我做什么?有什么事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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