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大仙是朋友?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们是什么时候成为朋友的?后半夜知不知道我和大仙以前的关系?大仙又知不知道我和后半夜现在的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欣赏我的尴尬与难堪就是他的理想吗?我觉得这件事太扯了,太难以理解了,一直被我当作装饰品使用的脑袋迅速失去了辨别北方的能力。
"你不说话就代表你弃权了。"后半夜说着把手放在档把上,准备发动汽车,"再过五分钟咱们就到了。"
"别!"我按住了他挂档的手。
"害怕了?"
他戏谑地充满挑衅地看着我,像极了那个已经失踪的槟榔,大仙的儿子槟榔,亲生儿子。
"不是。"我突然松开了他的手,"我没有化妆,我想找个地方化妆。"
"你不化妆的样子很漂亮,我喜欢你不化妆。"
"大仙可不这么认为。"
斗嘴,我恐怕不是后半夜的对手。但是激怒一个人,再没有谁会比我更擅长了。我决定要寻找一切机会报复此刻他带给我的尴尬。
我像第一次被槟榔带到大仙面前时那么忐忑,那么惊慌。两年来,我似乎并未成熟很多,依旧胆小怯懦。我只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二百五"一些,以配合"我要淫乱"的宗旨。
"油纸伞"还是老样子。一楼是书店,书架吊在房顶上;二楼布置得像园明园;三楼的一半是西式咖啡店,另一半是花梨木的大床。
大仙比两年前略显老态,这可以理解。但他看到我就像没看到一样,这就非常不能让我理解了。难道他不再恨我了吗?
"这是我女朋友,布布。布布,这是我哥们儿老廖,小孩儿们都喊他\'廖叔\'。"
后半夜为我们做介绍,我却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好。"
大仙冲我点了点头。
"你好。"
我努力微笑,却笑得很难看。
"坐哪儿?"大仙问后半夜。
"上床!我们上床!到你这来不就是为了上床的吗?"
后半夜嘻嘻哈哈地说,仿佛是在开玩笑,但是我知道他不是。不过看大仙的神情,他可能还不知道后半夜已经知道我和他的渊源。真有意思,一个装没事,一个装不知道。我装点什么好呢?我装王八,还是缩头的那种。
"那边正好空着一张,挺僻静的。"大仙也笑着说。
"行,谢谢,哥们儿。让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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