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赵行全的话，问道：“我听说林局长在高层有人，还有人说他是靠裙带关系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莫非这个人……”
林尚煌点头：“虽然有点丢脸，但我得承认，他能当上这个局长，我是帮过他不少。”
傅海又想起陈向东受伤时说凶手是：“林……林……”他醒悟，“陈向东知道你要杀他？你同他认识？”
“说来话长，我们兄弟俩与陈向东从小就认识，我那可怜的弟弟因小时候一场大病烧坏了脑子，变得反应迟钝，思维也不如正常人灵活，就像你们看到的，他显得有点笨。所以我靠在军部的一些关系，帮他谋求了在商务局的一个闲差，同时也提拔了陈向东，并希望他好好照顾我弟弟。这些年来，陈向东一直干得不错，有了他的辅佐，居然让我弟弟当上了局长，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不过我想你看到了，陈向东现在变心了。”
傅海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陈向东和林凯的关系这么复杂，更没想到林凯居然还有一个这么硬的后台哥哥。
“明珠市是我们重点关照的一个城市，我们部门与同一系统的其他部门职能不一样，我们主要是针对与军工有关的贸易，既负责情报也负责行动，因为明珠集团其实是隶属国防部的第三产业，而我们的工作虽然是商业调查，但我们是归属国防的，所以我们才是明珠集团真正的东家。”
傅海脑中浮现罗有桥的话，当时他们猜测当地商务局和军工企业会不会同国防部一鼻孔出气的，想不到居然猜中了。
“陈向东自以为聪明，想搞垮我弟弟同时利用商务局的职务之便和行政法规的漏洞大捞一笔，在公在私，我都饶不了他，不过他办事很谨慎，就像你一样，我们抓不到他的把柄，所以我们决定用简单点的方法。”
傅海咬牙道：“暗杀？”
林尚煌摊摊手：“用不着少见多怪，我们的职能属性是间谍，就是办理一些政府不好公开出面解决的问题，以陈向东的罪行，已够得上死刑了，在他把事情搞得更糟以前，我们应该尽快制止他。”他露出一个阴森的微笑：“我们是有杀人执照的。”
傅海直觉汗毛倒竖。
“不过动手的当晚，没想到你横里杀出来，救了陈向东，我的手下监听到了你和他的对话向我汇报后，我对你产生了兴趣。更让我有兴趣的是，你居然真的敢冒充调查员。”
傅海道：“我一直都在你们监视之下？”
“年青人，不要小看国家机构的能力，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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