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n('夜幕越来越深沉,山子下意识看一眼手表,时针已过八点钟。
文惠一眼看透山子的心思,于是说:“子凯,今天晚上哪儿都别去,回头我去办公室,再把床位腾出来给你住。”
山子借口已在旅店订下客房,婉言拒绝文惠,又说,拉脚的师傅送他过来时,约定十点前接他回旅店。
一听山子的语气不容置疑,文惠略思片刻,又说:“反正天还早,要不过一会再说吧。”
山子随后推一把酒碗:“文姐,倒酒吧。”
文惠说:“再倒就是第四碗,我可不希望你喝醉。”
山子说:“你放心,不会醉。”
趁文惠倒酒的当儿,山子突然问:“文姐,你老家是哪的?”
文惠恬然一笑:“我是临水的,十八岁就在一家私人诊所干帮工,也就是护理吧,这诊所名叫‘妙手春’,擅长治疗妇科病,时间一长,居然远近闻名,所以四区八县求医问药的人特别多。”
收起酒瓶,文惠接着说:“说来也是缘分,就在一个月前,咱峤南楚县长的小姨太前去治疗盆腔炎,半个月的日子里,都是我左右陪侍她,谁知楚姨太病愈回家没几天,便通知我速来博爱医院上班。”
有道是,一旦谎言不被人识破,谎言即是忠言,此时山子也不列外,同样对文惠的谎言深信不疑。
所以从这时开始,无论山子还是文惠,他们之间的谎言仅仅是对“公务”而言,或者只是真对“纪律”而已。
从山子的眼神里,文惠感觉出他对她的信任,因此又夹一些菜肴,将山子的菜碟里堆放得满满的。
诚然,山子不是没心肺的人,对于文惠的热情和殷勤,内心颇受感动。
此时望着山子因咀嚼而慢慢蠕动的嘴唇,文惠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子凯,刚才我在想,你来医院上班好吗?”
可是山子说:“文姐,您的好意我领了,但来医院做不到,远的不说,就说玉梅和燕妮,她俩为了马戏班,一个个沦落到有家难归的田地,我不能一撒手撇开她们,还有那些难兄难弟们,他们都在期盼马戏班东山再起。”
遭遇山子的拒绝,文惠怅然若失,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对了子凯,那次见过玉梅,姐妹们都说你俩天生一对夫妻相,莫不是真的吧?”
山子不苟言笑,叹口气方才说:“玉梅姐人虽好,可是脾气让人受不了,稍有不慎,便惹她生闷气,如此一来,她可以三天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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