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n('南北两个方向的炮击消停后，日军东西两侧的掷弹筒也立刻销声匿迹，匆匆返回宿营地，整个炮击时间只用了不足二分钟。
此时团部派出的通信员已经赶到一号、二号阵地，另外两位也距离三号、四号阵地不足一百米。
不一会看到通信员跳进战壕，燕妮劈头就骂：“奶奶个头，小鬼子早就打跑了，还来这干鸟吃？”
不料通信员连声说：“打得好，打得好。”
燕妮愕然，又问：“团长什么意思？”
通信员回答：“团长让我们通知各阵地，坚决打掉敌人的掷弹筒。”
通信员接着说：“团长特别吩咐，除鬼子发动进攻时执行第一方案，意外敌情无需等待指令，只要鬼子进入有效射程，格杀勿论。”
听罢山子的指示，金叶冷不丁踢了燕妮一脚：“野猫子，说你的脑子是一块豆腐渣，这没冤枉你吧？”
燕妮反踢金叶一脚：“小刺猬，算你瞎猫逮只死耗子，蒙准了行吧？”
金叶骂：“你放屁，什么叫蒙，这是指挥才能知道不？”
燕妮咂咂舌头：“说你胖你越喘，充其量是撮鸡绒毛，风一吹就上天。”
金叶说：“不服不行，以后跟姑奶奶学着点。”
燕妮偏不服，“呸”地吐口唾沫。
但当通讯员走出战壕，燕妮急忙跟了过去。
金叶问：“你干么？”
燕妮说：“解手撒尿，你管不着。”
离开战壕几米远，燕妮与通信员简短叽咕片刻，之后匆匆折了回去。
金叶又问：“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燕妮漫不经心地回答：“人家私事办完了，难道回来不行吗？”
金叶说：“你骗谁，就算把尿撒在裤裆里，也未必这么快。”
燕妮却说：“鸭子不尿尿，各自有路道，不用你闲操心。”
金叶冷笑一声，继而张圆嘴儿，用口中的热气呵吹冰冷的双手。
时辰不大，小冯居然出现在燕妮身后的壕沿上，将燕妮喊出战壕。
三两分钟过后，燕妮从林边返回，冲金叶直巴巴地喊：“报告连长，姜政委正在林边等着你，快去。”
一看燕妮如此严肃，金叶眨巴眨巴圆溜溜的大眼睛：“啥事？”
燕妮说：“受团长委托，姜政委前来传达头号密令。”
金叶不敢怠慢，一边答应，一边爬出战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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