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173}”那学生装白了李锐一眼，干脆地给出结果。
草，难道他知道这个位置不好受？
前面的丰满女人对李锐身体的“侵犯”不但不感到难受，似乎还挺享受的样子，像跳舞一样不时地晃动一下肥臀，晃得李锐骨酥肉麻，魂儿差点都给晃出来了。
深深呼吸，李锐目光转向窗外，从而分散注意力。
“爷爷，我要下车！”
“还没到站呢！”
“爷爷，我要坐飞机。”
“别乱讲话！”
“呜呜……”
“别吵，再吵爷爷打你……”
“哈哈……”
李锐下意识地低下头，就见身边座位上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身边坐着一个十多岁的男孩，男孩看着很干净，但脸上的神态张狂，表情夸张，言语幼稚，极俱戏剧效果，分明精神有问题。李锐怀疑是癔症。
小男孩见李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便作了一个鬼脸，拍了李锐一把。
“不许打人！”
老人佯怒作势要打，小孩子才收回手来。
“真是对不起……”老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我孙子有病，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李锐洒然一笑，表示无所谓，然后又打量了一下小男孩问：“是癔症吧？”说完这句，他发现前面女人的臀部扭得更欢了，将他刚刚消退的重要部位又撩了起来。尼妈，这又不是舞厅，你扭给谁看呀？
老人两眼一亮，盯着李锐上下一打量，道：“您是医生吧？”
“呃……是……是……”李锐不自然地点点头。作了两个深呼吸。
“怪不得看得这样准。”老人叹息说：“唉，都两年了，就是不见好……”
“没看过医生吗？”李锐极力控制心神，尽量不去注意自已的身体。
老人叹息说：“唉，我也不瞒你，他妈就在医院工作，他爸以前就在精神科，可有什么用，药能医病，不能医命，这孩子就是这个命……”
“老人家，你这种说法不对，这病可以冶好的。”李锐回答着，感觉前面女人左右扭摆的臂部竟然向后挺了一下，结结实实撞在了李锐的重要部位，撞得李锐身心震颤，魂摇魄动。
“您能冶？”老人两眼又是一亮，紧紧盯着李锐。
“奥……我……”李锐无奈地摇摇头，道：“现在还不能，不过等一段时间，我想我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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