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要死不活捱到放学的我,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归心似箭的森实踏出教室的前门,她开心地朝还坐在位子上眼神槁木死灰的我挥手,而全无些许的同情或怜悯,甚至连合理的安抚也没有。经过这次的事件,她让我再度认知到这个事实──在她心中,我的排名顺位远远不如那些盛开有如蔷薇般的男子们。
坐在我斜前方的火神大我提起了书包,回过头来问道:「妳不是也要去找铃木?」
「……你以为是谁害的。」
情绪低沉的我回了一句很不友善的话。其实以我和火神之间的交情,这么响应并不礼貌。但彬彬有礼、谦虚内敛本来就不是白羊座被赋予的印象吧?更何况火神也绝非多礼的人。我将干净的板擦拿给他时,他也从没和我说过谢谢或辛苦你了什么的。
算了,好在火神不注重礼节,我的举止才显得没那么不得体。
然后我一个人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因为一直压抑自己别去想小说的事情,让我的心情称不上是美丽。我做好铃木有可能不愿意把克莱儿还我的心理准备,并幻想着自己在教职员室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笑情景。
虽然是我先走出教室,不过火神的个子高,脚也长,他很快便追上了我。
「喂!妳今天是不是哭了?」
「哭?我没有啊。」
事实上,我往往只有在看电影、书籍或动漫时才会出现落泪的可能性,而在学校根本也无法正大光明地做这些事儿,所以我实在很不能理解火神的话中内涵。
「呃,黑子说……打扫时间,妳跟那个姓丹波的讲没几句就哭了。」
姓丹波的──他是说森实啊?
「那个本子真的这么重要啊?妳好像一直很难过。」
「嗯……不太好受是真的。」
我想起来了!那是为了配合森实无情的言语而做出的落泪状啦,没想到竟然被黑子哲也给发现了,这么看来我的肢体语言有着一定的水平。话说,火神大我是在内疚吗?他是个会因此而感到抱歉的人?说实话,我可真想象不出来耶。
就在这时,我们抵达了教职员办公室。
「一个在睡觉,一个在编故事,你们到底把数学课当作什么了?」
看的出来铃木对火神与我在课堂上的表现颇为不悦,而我思索着是要保持沉默好让他以为我有在反省,还是立刻伏首认罪比较恰当。
我可不能空手回去,我一定要把克莱儿赎回来才行。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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