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远灏将她扶起来的时候她几乎无法站立。
“我站不起来了,瘸了。”
凌溪疼出了眼泪,看着两个膝盖都磨破了皮,渗着血珠,沮丧地嘟囔着。
“要不是跟你打招呼,我也不会摔。”
“你好像没跟我打招呼。”
“我不是看见你冲你笑了吗?”
“……好吧,就算吧。”梁远灏很无辜,心想,网球差也就算了,轮滑也这么三脚猫,要是不让她赖一下,她也下不来台。
查看了一下她的伤,“要不你先在这坐着,缓一缓,我回去拿跌打损伤的药。”
凌溪抬起满是泪花的眼睛,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快步走远,后又转身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坐那别动,等着我!”
他回来用云南白药迅速给她处理了破损处,问她:“动一动腿,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这时天色已暗下来,凌溪想赶快回去,就试着站了起来:“没事啦,可以走了。”
拖着沉重的轮滑鞋,刚一迈步,就疼得叫了一声。
“把鞋脱下来吧!”梁远灏说完便蹲下身帮她解鞋带。
“脱了鞋怎么走?”凌溪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你拎着鞋,我背你回去。”
凌溪惊愕地看着梁远灏,夜色里,他的脸分外俊美,细长的凤目黑白分明,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背我?怎……怎么背?”凌溪想像着自己趴在他背上难看的姿势。
“要不你就自己光脚走回去。”他依然面无表情。
凌溪脱掉沉重的鞋子,试着走了几步,膝盖以下都痛得发麻,要是离宿舍近她也能坚持,可是还有好远的路,但是让梁远灏背着,算什么呢,也不行,她站在那里,痛苦地抉择着,这时梁远灏将一双鞋塞给凌溪,没等反应过来,她已被凌空抱起。
凌溪惊讶了,虽然这样被他抱着姿势亲密暧昧,但总比背着要优雅多了,就也没扭捏作态地说什么放下我呀之类的。
“你有自行车吗?”凌溪问道。
“找到自行车的功夫,我就把你送到了。我那里没有酒精,你回去还得清理一下伤口附近的灰土,明天早晨要是腿还疼,就去校医院拍个片子看一下吧,要是不疼了,这瓶药你拿着,接着涂。”
“好。梁远灏,真的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你。”
“不麻烦,这不都因为我才摔得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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