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擎仓紧皱着眉头,这女人瘦了多少,“喂,夏小姐,你好重,还需要减肥。”
“知道了。”夏以菱柔柔弱弱的回应了一句。
前方竟是一片花海,青葱根茎下绽放着一朵又一朵的,红色的,粉色的,淡黄的或白色的花朵。有玫瑰花,郁金香,蒲公英…好多说不上名,百花竞艳,暗香浮动。
慕容擎仓寻着干净高爽的土壤坐下,他仍将夏以菱圈禁在怀中。花茎本来及人膝盖,他两坐下正好漫过他们的颈脖。
夏以菱坐直身,她身边有一团蒲公英。她摘一团洁白放在手掌里吹,于是降落伞般的种子漫天飞舞。夏以菱“咯咯”的笑,她最爱的自由景致,最爱的慕容擎仓,她的一生最爱。
“给你。”慕容擎仓依然臭着语气,臭着脸,他却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送到她面前。
夏以菱伸手去接,这是慕容擎仓送她的第一束玫瑰花。她拥在怀里,她蜻蜓点水的去吻慕容擎仓的薄唇,不是那些热恋中的男女都这般回馈彼此的吗?
慕容擎仓呼吸急促了几分,他将夏以菱抱坐在他前面,他伸手去绾她的发。他指尖穿梭在她柔顺的发梢里,他迷恋看着她裸露的秀颈,圆润的耳垂。他高高扎起她的发,然后打结圈成圈。他伸手又采了朵紫罗兰插在她的发圈间,这样个淡淡晕晕的早晨,连秋日空气都甜出动人的气息。
曾经他两还小,那时他总喜欢研究女孩子那头长发。那时女孩子喜欢用红绳绑两条麻花辫,她却总是高高扎的马尾辫。
有一次晚自习他来了兴致,硬是缠着她为她绑麻花辫。最后她疼到龇牙咧嘴,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还只弄了个毛毛躁躁的小辫子。
那时的他们太幼稚,还不懂浪漫。他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做着“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的缠绵,可是他们终究虚度了时光。现在这偷来的半世闲暇,分分秒秒,转瞬即逝。
慕容擎仓将夏以菱抱坐在她对面,他伸手将遗落在她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他看她低眸还休,双颊赛过天边的红日。
“夏小姐,你究竟是受了什么打击,为什么不愿意醒?”
“我…”夏以菱不敢看慕容擎仓认真炙热的模样,她说不出口。她再不能生育了;她讨厌这样自私虚伪的自己;还有…没有了他的爱她可以活,如果说带着他的恨,她宁愿去死。
他无休无止的恨意只会扭曲他的内心,她想要救赎彼此。
慕容擎仓就知道夏以菱不愿意说,他内心无尽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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