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来，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她被程一言轻轻地拥着，程一言的衣襟很快就湿了，湿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郑倩只觉得眼睛酸酸的，整个人一抽一抽的，不断地抽搐着，可是人却觉得轻松了不少……
哭到再也流不出泪水的时候，郑倩终于抬起头，看向程一言。
“程一言，你刚才说什么秘密啊？”
“不哭了？”
程一言放开她，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没泪水了……”
郑倩耸了耸肩，她的声音沙哑无比，一听就知道是刚刚哭过，而且还是哭得肝肠寸断的那种。
“这样啊……”
程一言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
她原本仿佛黑珍珠一样的眼珠子此时红红的，眼眶肿肿胀胀的，仿佛一直可爱的小兔子，惹人爱怜的小兔子。
“程一言，你说呀！”
或许是哭久了有些无聊，也或许是她有些尴尬，总之郑倩不断地催着程一言说话，甚至还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推他的手。
他从来没有看到她这么娇羞过，从来没有看她在他的面前露出这么娇羞的表情，是对他……
程一言突然觉得这个倔强、聪明、浑身是刺的女子其实蛮可爱的。
他轻轻地牵动好看的唇，琥珀色的眸子认真无比地看着郑倩，对着她笑：
“郑倩，你可要听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对她眨眼睛，一副神秘的样子。
或许郑倩本来的目的只是为了缓解此时尴尬的气氛，但是被他这么一弄，她的好奇心便被他提了起来。
“程一言，快说啊！别一直卖关子嘛！”
郑倩用她沙哑的声音催促道，休息了一会儿，她的嗓子比刚才好多了，至少讲得话让人听起来清楚多了。
程一言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的认真，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么郑重其事的样子。
“郑倩，我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有欧阳莫语一个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骨节分明的右手，将她柔若无骨地小手牵了起来，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你……”
郑倩的眉心微微蹙起，她似乎明白程一言的意思了，但是……那……可能吗？
“郑倩，没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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