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几乎是逃也似地回到了巴黎,连同景赫告别的这个举动都没有,她不怪她,只是她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

清晨醒来的时候,比宿醉更让她难受的是身体深处那种撕裂的疼痛,微微一动,扯动神经。

床单上的那片血迹和手臂上微微青肿的新鲜针孔提醒她失了血,又被景赫输了血,而景赫正躺在她的旁边,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头顶着她的,睡得正沉,不过最让澈儿忍不住惊呼出来的景象却是,他们两个全身都是未着寸缕,而身体,竟然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他们以前经常也是睡在一张床上,并且有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还住过一个帐篷,但那都是,穿着睡衣。

澈儿强抑制住心脏的狂跳,小心翼翼地从景赫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瘸一拐地冲向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又一眼看到了景赫,她红着脸别过头去,在衣柜里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因为她不喜欢住纽约自己的别墅,所以景赫家也有很多她的衣物,临出门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又回头看了景赫一眼,咬了咬下唇,然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她想她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了。

澈儿在回巴黎的飞机上总是试图回忆起昨晚事情发生的经过,但是很多地方貌似清楚却又很模糊,就像是一个情节无法连贯的意识流电影,让她总是分不清哪一部分是真实的,哪一部分是她做的梦。

昨晚她只记得因为看到父母,自己喝了一些酒,回景赫的别墅她也是有印象的,还能确定景赫抱过她,之后,好像是他帮她脱那很难穿的裙子,对了,似乎还很粗鲁,之后……

之后自己很想睡,但想着挣扎起来去洗澡,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她怎么想起都起不来,身体一直被沉沉地压着,就像那一次她和景赫去野外生存,景赫去找吃的,她想捉几条鱼,但是不小心被湍急的河水冲走,那个感觉真的是太像了,她飘飘忽忽的,想动还动不得,只能随波逐流,她拼命的想抓住点什么,但是什么都抓不住,她越来越觉得窒息了,她那个时候多想景赫能来救他……

不对,昨天是不一样的,因为她可以确定景赫是在她身边的,不然她怎么能感觉到他的抚摸,对,就是抚摸,澈儿恍恍惚惚地记起,当时自己很舒服,也不愿意张开眼睛去深究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她想起舅妈为她上的那种隐秘的课来,忽然明白,那是做那种事必经的前奏之一。

澈儿羞愧地拿起一本杂志盖在脸上,这时空中小姐不合时宜地问她要喝点什么,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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