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近来宫里除了芙蓉宫那株招摇的凤凰木,另一件大事就是失宠许久的柳贵人凭一曲《越人歌》,幽幽怨怨,倾诉衷肠,重得皇上宠爱,复位柳嫔,仍住在紫薇堂里。

时隔近半年,她尝尽辛酸,终于复了恩宠与位分,牡丹宫晨会时气焰又嚣张起来,再不如之前那般敛息锋芒。

她惯是同靖苏不和,既然复了位,又正当宠,自然有恃无恐,每每出言奚落靖苏,同庄妃一唱一喝的,每隔几日便要在牡丹宫晨会时上演这样一出戏码。

靖苏仍是独来独往,不去任何人宫里走动,也不许旁人进她的寝宫。御花园里已经好久没去了,偶尔踏足,邓公公依然弯着背侍弄着花草,也会问一问她凤凰木长得可好,却从不问起那包假死药,那是她不愿提起之痛,她自然也不会主动说起。

倒是有一次,他摆弄着一株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突然停下动作,凝眸望着那几点花朵,溘然长叹,“倒是蝶妃,实在是可惜了啊。”

靖苏是知道他是蝶妃的人。然他行事怪异,从未在她面前透露过一丝个人的情绪,这会子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震惊之余,也勾起了她的愁情离绪。她不知道他知道多少,这样的一句话却足以让她愧疚,说来,到底是她对不住蝶姐姐。

邓公公浑浊的视线偶现精光,“其实俪妃娘娘毋须介怀,蝶妃虽可惜,到底是追随着他去了,也算是求仁得仁,生前完不成的愿望,到了地下没有了身份的差距,许还是有希望的吧。”

靖苏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在安慰自己,可心里到底还是难受,勉强笑笑,“希望吧,”

辞了他往回走,御花园里花团锦簇,蝶舞翩跹,正是夏意当浓时,没走出几步,忽然腹中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俯身便想吐,可呕了几次,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俚末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急道:“娘娘可是哪里不适,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靖苏心里蹿出一个十分可疑的念头,想想又觉得荒唐,倒底记得一把拉住要跑开的俚末,“我没事,不用去请太医。”

“可是,”俚末自然不相信,主子的身子经过许多磨难,早已不如从前硬朗,怎么能大意呢?可是主子的态度十分坚决,她好为难。

“我真的没事,你在这里附近等了等,我很快回来。”靖苏交待了几句,又顺着原路折了回去。

满目花草中,邓公公收拾着工具筐子,正要离开,乍见她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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