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海为床,半躺半卧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第一眼就让你的脑海中浮现出“妖女”、“祸水”此类词汇的女人。
檀色点唇,拂烟眉勾,青丝轻拢,妆成独就。
她只随意披了件水色云纹衫广袖长衣,缓带飘垂,朱唇含着一朵黑色的罂粟花,神情若有所思,眼神似乎挑逗,仔细看眼底却是空茫和落寞。
她看起来是那么孤独,但又那么不可捉摸。然而就是那样的不可捉摸,让男人们跃跃欲试想把她带回家……
凌非望着她额头的黑色罂粟花,心内叹息,名副其实的盛开在暗夜的罂粟啊……
“你的过往,并非没有阴霾。然而,那阴霾却始终没有影响过你。你的过往,并非没有甜美,然而,甜美的记忆,你也不曾陶醉。”
花海上的女人懒懒地开口,嗓音绵软如丝,丝上带着能沾住人心的婉转柔媚。
凌非是个女子,定力惊人,听到那样的声音,都觉得心神一荡,耳朵根处有些酥麻。
“丫头,你是头一个在‘红尘’中走过,却走的云淡风清的人。你也是目前最快从‘红尘幻境’脱离的人。”
“一炷香才烧了一半不到呢。”
一炷香烧了一半不到?
凌非微微有些惊讶。
一炷香,大约是十分钟。
她在幻境里经历了从被孕育到十八岁的变迁,居然才过了半炷香的时间?
“弦歌说她认输了。你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不过……”
抬起比白绢更皎洁的手,捏着那朵黑色的罂粟花向脸侧递去,女人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让人为之倾倒的暗示。
没有丝毫露骨的话语,没有坦胸露乳,甚至根本不曾刻意勾引,却自然魅惑人间。
凌非被那祸水的脸容和妖媚的气质引得呼吸一滞,赶紧移开目光。
垂下眼帘,舌尖一痛,神智清明之后,她淡然道:“我是凌非,请指教!”
一招“梦月流霜”,凌非抢先出手。
寒气刺骨,花海上凝结了一层冰霜。
女人慵懒的起身,妩媚的眼波在凌非的身上转了一下,似乎是有些嗔怒的说:“小妹子怎么一见面就送姐姐一片霜,岂不寒了人心?”
凌非抿着嘴笑了笑,眼神无辜:“姐姐是个懒人,如果我不出手的话,姐姐恐怕就会拖延下去了。我急着过关呢。”
女人从花海上下来,手中的罂粟花花茎突然变长变粗,成了一条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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