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后院,此时再也没有了白日的繁华喧嚣,有的只是一片萧索。
虽然是初春,天气还是有些寒凉。可是上官远却独自一人坐在石桌边,一人,一影,对着晦暗不明的月光,独自喝着闷酒。
这里是宰相府的后院,曾经也是她居住的地方,自从她离去之后,他就将这里封锁了起来。这里已经俨然成了宰相府的禁地。无论是宰相府的大小姐上官无尘,还是已经贵为当朝淑妃的上官家二小姐上官云霓,都不能在这后院里随意出入。
虽然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却依然被收拾得很干净,谁都不会想到,这后院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全都是上官远亲自打理,那个在朝堂可以呼风唤雨的男人,却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做这样原本属于仆从所做的事。
他端起面前的琥珀夜光杯,仰首,杯子的液体就不见了踪影。
放下杯子,他叹了一口气,朝着小屋走去。小屋里的摆设却甚是清雅,和宰相府的大气恢弘相比虽略显寒碜,却别有一番清隽雅致。
上官远在左边墙壁上轻叩三声,再在右边墙壁上同样轻叩三声,正中的那面墙轰然中开,他正要迈步进去,却见得眼前黑影一晃,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此人一身黑衣,目光如鹰隼,脸上一条刀疤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凄厉可怖。可是上官远却没有丝毫的害怕,而是淡淡的道:“你来了?”
黑衣人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上官远的目光垂了下来:“你放心,当日我答应了她的,必然不会食言。如今答应了你的,我也必然会做到。”
黑衣人的冷笑继续:“如果不是当ri你的自私,她又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如果不是你上官远,她依然是金尊玉贵的可足浑小姐,是权倾天下的男人身畔之人,可是因为一个你,把这一切都改变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早就动手杀你了。”
上官远的目光变得沉冷:“你最好给我记住一件事,我欠的是她,从来我就不欠你。撇开我堂堂的大秦丞相的身份不谈,你以为就凭你的武功,奈何得了我?”
黑衣人没有说话,他之所以在他面前有些有恃无恐,所依仗的也不过是他对她的愧疚,一旦上官远没有了这份愧疚,被惹怒的大秦丞相绝对不是他能对付的。
“你真的确定一旦沈凌云倒台,会让我坐上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之位?”不是他想惹怒他,实在是今时已经不同往日,虽然是迫不得已,可是如今的神剑山庄和宰相府已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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