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锦铺就,石砚为镇。从前息心府里的旧物,除了蒙铺浅灰,一切都未改变。小字朵朵,整赋秋风词落在笔端,随宁倾负手腕的拂动一列列绽开。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墨字随着心事排遣逐渐干透,冷不丁门被推开,一个蒙着面巾的高大男子闯入,一袭银月色的锦袍份外华贵。他欺身而近,手臂带风向宁倾负面门抓去,宁倾负肩头一错躲过,男子肘屈回腕勾住宁倾负颈后,宁倾负无处可躲时身躯前倾,脸庞搁至男子左肩,对方头向右侧闪避,宁倾负左腿后抬踢起,弯弧成圆直蹬他面门,男子瞬间做出反应向后仰身,可惜被宁倾负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她袖中弹出月蚀弯刀,对方只要再动分毫,颈后就会被刀刃削割。

“倾负!”男子迫不得已急喝。

宁倾负收起兵器推开对方,男子逃了一劫,身体半旋落座的同时,将那幅帛拽入手中。“好是好,就是这字,十足的娘们儿气!”他言语嚣张,且有毫不掩饰的讥讽。

“李谁知!你怎么可以…”

“宁倾负,又想搬出你国师的身份管束我么?”他扯下面巾扔到桌旁,将帛锦叠起揣入怀中说道,“我要拿它回去,好让国公知道国师大人不但没有危难,反而有闲情逸致写这种东西!倒杯水来,我渴的很!”

宁倾负突然发现,她无论如何是生不起对方的气。将水端过来,李谁知接过一口饮了,递回道:“再倒一杯!”

宁倾负倾壶斟着,婉言解释道:“平日你胡闹便罢,这里是陈国,你是赫连太子,身体贵重,怎么可以只身犯险!”

“你可以,我凭的不成?”

“赫连可以没我,不可以没你!”

李谁知将第二杯水饮了,向上一抛空盅接住,冷笑道:“我既视你为挚友,自当生死与共!我活多长久你便要活多长久!”

他的霸道带着与生俱来的张扬,宁倾负起了捉弄之意,揶揄道:“这话应是定情男女才承的诺言,你竟用到我身上。”

“天下美色诸多,百年过后还不尽是黄土数坯!我要的是什么,宁倾负你应该知道!”李谁知起身伸展下腰背,走向床铺道:“我今晚睡这里,明儿起早就走!”他侧身躺下,双臂交叉掖在胸前。

宁倾负跟过去,展开被褥,边为他盖上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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