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锥心刺骨,莫过于旧地重游景依旧,睹物思人人不在!楚天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邪,才会带宁倾负来到息心府。院落依旧苍凉,可是曾在这里生活过的人呢?

宁倾负神色黯淡,一边在庭院天井中慢慢走着,一边象是自语,也象是对楚天遮在诉说她爱上那个男子的原委:“那时候,你去了芊婵城,子说他几次来这里,看我写的字,听我吹笛,与我聊一些与温孤氏无关的话题。子说的眼睛很好看,盛着太多我好奇的东西,人一旦好奇了,就会忍不住去窥探,一窥探,就会着魔。”她凄楚一笑,看向楚天遮,而后目光落到他身后某处,“在这里,他问我上善若水的含义,他不知道,其实我那时候心里是欢喜的,因为我知道,他也开始对我好奇,想窥探我的秘密。我想我真正爱上他时,是那次他带我出府,我头次看到他笑,不象一个帝王,没有身负重担,他那时对我展现的,是陈子说。可是我确定了我爱上他时,他已经身染沉疴。”

楚天遮沉声道:“听说陈国公当初因为一个药童的几言诗句死而复生,应是他墓碑上那首吧,那药童~是你。”

宁倾负清淡一笑,算是回应。她看向远处的角门,院落套着院落的息心府,曾经那么厚重,那么想逃出,现在却费心回来,奢望在此旧迹中寻找一丝他的身影。“五张机,横纹织就陈郎诗。中心一句无人会,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六张机,行行都是耍花儿。花间更有双蝴蝶,停梭一晌,闲窗影里,独自看多时。”她边行边抚着房屋的墙壁、窗棱,撕了封条踏入房内,目光落到案桌上时她心绪猛沉,嘴中的轻念也顿时止住。

楚天遮跟了进来,原来案桌上周正的摆着一纸绢帛,笔还沾在砚台里,若不是墨早干了,一定会以为这是主人刚刚书写了暂时离开。

宁倾负拿起绢帛,上面是陈子说的字迹:向鱼问水,向马问路,向神明打听倾卿的出处,一抔尘土两世糊涂,此生不聚帝王无路,愿来世的我,能将今生的你一眼认出。

宁倾负怎么还能忍住,她无力的坐到桌前,将头深深埋在墨香中,“子说,子说…”她念叨着这个名字,恨不能现在就将心掏出来将这个名字刻上。

楚天遮轻拍下她的肩头,怎么安慰这个女子,他不知道,他只能走出房间,在外面等候。好一会儿,他听到宁倾负在屋内慢慢哼吟:“七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八张机,回文知是阿谁诗?织成一片凄凉意,行行读遍,恹居无语,不忍更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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