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钰风流多情,而且为人狡猾卑鄙,别说喜欢他,就是送给她,她都不要,沐歆宁实在不明白为何皇后就这么认定她是在勾引夏子钰,清冷的明眸转眼间成了讥讽之色,她淡淡地看着夏子钰与皇后两人郎情妾意,那淡漠的眼神就彷如看陌生人般疏离。
皇后怎么也未料到沐歆宁会是这种反应,暗骂道,装什么清高。
在皇后看来,沐歆宁只是故作镇定,等她一离开,这个素衣女子定会恬不知耻地缠上她的钰,再花言巧语地骗取钰的欢心。
一想到这种可能,皇后就抚胸‘哎呦’地喊了一声痛,然后恰好跌落在了夏子钰的怀中。
“钰,你暗中送我回寝宫吧。没有你在身旁,我---我---”含泪欲泣的玉容,楚楚可怜,夏子钰点了点头,将皇后扶进了凤撵。
夏子钰轻功了得,即使不能正大光明地跟着皇后回中宫,但只要他愿意,无论什么时辰都可以潜入皇后的寝宫,如入无人之境,就算皇上与明太后心有猜疑,也拿他没辙。
皇后满意地高坐在凤辇上,鄙晲地望了眼沐歆宁,随后,就带着那一群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趾高气扬地离开。
“酉时在承天门等我。”夏子钰一脸凝重,没有平日里的嬉皮笑脸,深邃的目光盯着沐歆宁,就犹如盯着一个卑微的奴仆。
她是他救回来的。
所以,他是主,她是仆,就这般简单。
短短的一瞬间,夏子钰就仿佛又变了一个人似地,但沐歆宁丝毫不在意,这才是她所认识的夏子钰,喜怒无常,比她更冷漠无心。
他的笑,不带一丝温度,即使面上笑得绚丽如花,那也只是一种蛊惑人心的带着剧毒的罂粟,谁先沦陷,谁便离死不远。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沐歆宁的冷漠,彻底激怒了夏子钰,他一手扯下系在腰间的玉玦,大步上前,将它塞在沐歆宁的手里,阴沉地道,“拿好。”
玉玦是夏子钰的随身之物,亦是一种信物,沐歆宁要在宫中自由出入,除了明太后的那块令牌,更需要夏子钰暗中结识的那些宫中之人的出手相助,否则还没到承天门,恐怕她就已被皇上发现。以她的武功,若打出宫门,也非难事,但有玉玦在手,便能避免再生事端。沐歆宁不喜欢惹麻烦,自然不会拒绝夏子钰的好意。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淡到极致的语气,却是掩盖不住的讥诮。她不知自己在气什么,就是无缘由地看夏子钰碍眼,她也知道夏子钰本就是个行为轻佻、四处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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