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歆宁凭借武力,虽未伤了皇上,但将一国之君推到在地,于安竹生的眼中,便如同犯了大不敬之罪,他一步步地逼近沐歆宁,清润的声音带着极力抑制下的怒意,“放肆!”
眼中同样是清冷之色,但安竹生的眼底更冷。本小说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
皇上摆手制止了安竹生,“朕的爱妃流落民间,才会被夏子钰利用,朕念在她年少无知,可以不追究此事。但宫有宫规,还有,她身上那带着邪气的武功,朕怕她终会伤了她自己。”
皇上惺惺作态,故意在安竹生面前提起宫规,又说沐歆宁的武功是邪功,安竹生身为名门正派的少主,岂会任由自己的徒儿走上邪门歪道。清雅的俊容微微一怔,安竹生淡淡地颔首,“臣明白了。”夏子钰为祸朝廷,宁儿跟着他,也难怪会举止异于寻常,就连最基本的三纲五常都忘得一干二净。
沐歆宁单手撑地,双膝半跪,整个身子因疼痛而微微颤抖,她本就受过重伤,虽在医谷被夏子钰用名贵之药调养了近半年,但安竹生的那一掌太重,而她又不愿用内力抵抗,一时间累及旧伤,嘴角鲜血不断。
“你相信?”看着逐步逼近的师父,沐歆宁悲凉地一笑。不过是皇上的片面之词,师父居然对她下了重手,倘若她说出‘弑君’二字,岂不连命都要搭上。
嫣红的鲜血滴在了素衣之上,涂染了一片衣襟,也染红了女子的双眸。
十余年来,那双清澈空灵的眸子,第一次在安竹生的面前显露了带着嗜血与戾气的怨恨,沐歆宁抚胸艰难地站起,抬手抹去了嘴角的鲜血,倔强地与安竹生对视。
眼波流转,似嗔似恼,是怨是恨,是怒是笑----,复杂地令安竹生愣在当场,竟猜不透她心里所想的半分。
一手带大的徒儿,要他拱手送与别人,他也舍不得,但一想到皇上当着他的面许下重诺,要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安竹生的心又开始变得冷漠起来,家国天下,没有国,何来家。她是他安竹生的徒儿,自然便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之事,更何况只是入宫为妃,这些说服自己的话在安竹生的心里浮现了一遍又一遍,但面对着沐歆宁,他却发现根本就开不了口。
“娘娘。”
良久,高傲如他,一生从未对任何人低头,即使见到皇上与太后也只是略一行礼,却在沐歆宁震惊而又绝望的眼中,唤了她一声娘娘,并恭敬地向她俯身行礼,
呵呵---那声娘娘,听在沐歆宁的耳中,愈发觉得讽刺,自她恢复了记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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