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御驾亲征的消息传到甘泉宫的时候,花吟正在吃晚饭,闻言她只是顿了下筷子,而后继续海吃猛喝,没事人一样。 大海就觉得不妥了,这仗也不知要打多久,万一一年半载回不来,这冷清偏僻的宫殿,大人凑合着住也就罢了,小的可怎么行?要是出了事谁负责?况且这深宫里头,没名没分的,时日久了,这宫里头要是奴才们懈怠了,那可真就求生不能,求死无门了。再退一万步讲,要是陛下他这一去就回不来了呢?本来呢?有个孩子也是个依仗,抚养大了,自是后福无限,可关键是,谁来证明这孩子就是陛下的呀? 大海越想越糟心,担着要被花吟用银线缝嘴的险,开口道:“花大夫啊……” 花吟不爱听旁人叫她主子,仍旧让所有人都管她叫花大夫,大海被捏过几次脸也学乖了。 “不去,”花吟不等他说完,打断道。 她现在若见南宫瑾,最想问的无非就是家里人的情况,可是自他将她丢在这里后,一直不来看她,也不让人告知她母亲幼弟的下落,她的心就凉了。 结缘庙的事,她还可以推说是王泰鸿一意孤行,欺上瞒下造的孽,于他不相干。 但她家人的无辜失踪,遭受的毒打,嫂子的流产,他真的能脱得了干系? 所以,她现在很纠结,既想当面问清楚,又怕问清楚。 她不否认她爱上了他,是的,她爱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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