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现在早已把对金柱的仇恨埋进了心灵深处,别说报仇了,就算提到铁柱这两个字,这家伙都会啊啊大叫半天,搞的全村都不去他家串门。
至于马小福更加悲催,这货坐了三天汽车,又坐了一天火车,接着步行两天,终于是来到了定山。
此时的马小福,嘴唇干裂,衣服全成了布条,那头发一撮一撮的贴在头皮上,脸上糊着厚厚的油腻,要是他老爹马强彪在这里,肯定是认不出来他的。
“老金,老金。”马小福有气无力的喊着,头上的烈阳照的他有种想睡觉的感觉。
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要不是心中的执念,他早就倒在了定山。
恍惚间马小福看到一个人朝自己走来,他铿锵上前,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直接昏了过去,手中紧紧的握着大鹰给他的铜片。
“滴,滴,滴。”
马小福炸吧了一下嘴,醒转了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山洞里,洞中的乳石缓慢的滴着水珠。
洞口坐着一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烟袋锅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马小福抬头张嘴,滴落的水珠进入他的嘴中,为他维持着脆弱的生命,喝了一阵后,他感觉有点力气了,来到了洞口。
“大哥,是你救了我?”马小福虚弱的看着中年男子“谢谢你。”
中年男子不紧不慢的拿出马小福的铜片“这东西是谁给你的?”
马小福一看自己的铜片到了中年男子手中,整个人扑了上去“还给我,把铜片还给我。”
“给你吧,这东西现在也没什么用了。”中年男子把铜片丢给了马小福。
马小福用衣服布条擦了擦铜片紧紧的握在手中,好像这铜片就是他的生命一样。
“抱着个破令牌有屁用,你要是十年前来或许还有点机会进入冥门当个外门弟子,现在来晚了。”中年男子瞟了马小福一眼,继续抽烟。
马小福似乎听懂了中年男子的话,又似乎没听懂,他不懂什么是外门弟子,但知道冥门好像是一个很厉害的地方。
“大哥你认识老金吗?”马小福是铁了心找老金,这是他最后报仇的希望。
“我就是老金。”头戴斗笠的老金看着马小福“这令牌是谁给你的?”
“是大鹰。”马小福一把抓住老金的胳膊“你真的是老金吗?”
“大鹰把这令牌给你,那他人呢?”老金把斗笠摘去,他居然是一个秃头,那稀疏的头发贴在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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