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结香一定会来通知的。郭夫人你把湘树带过来许多人都瞧见了,你说湘树回去了,谁知道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呢?”
“你不相信母亲就算了,母亲说的句句属实。”
五大娘就道:“是啊乡主,这件事,我们都可以作证,夫人问了一句话,就打发她走了,你要不回院子里看看,也许湘树真得在院子里呢。”
朱璺眸子微凛,这个时候若回去,一旦发现湘树不在,那么郭夫人就会趁势又说湘树贪玩了等其他的借口。
想到这里朱璺神色微凛,低声对朗月道:“去查一查湘树在不在,快去快回。”
朗月应命而去。
郭夫人微怔,冷笑道:“湘树若贪玩了、溺水了,敢情你把这账都算到母亲头上了。”
“湘树一直安守本份,大家都看见郭夫人的小厮大白天把湘树带走,突然不见了,母亲却不肯实情相告,找各种借口掩饰母亲把湘树关起来的事实,都是明白人,何必揣着糊涂呢。”
“宜安,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嫡母说话的吗?”郭夫人气打不到一处来。
朱璧也生气了,瞪着朱璺道:“七妹,念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你对母亲的不敬,我只当你不懂事,母亲只不过叫你的婢女来问问你的生活,关心关心你,难道错了吗?母亲都已经说了湘树那个丫头,早就回去了,你还要与母亲对质,实在不孝至极。”
“母亲先把湘树放出来。别的事再说。”朱璺冷冷道。
陈大娘忙安抚道:“七姑娘,稍安勿燥,等人回去看了回来再说。”
吴大娘生气地瞪着朱璺:“宜安乡主,夫人碰上您这么个女儿,真是倒霉,只不过叫湘树婢子来说话,你就把湘树失踪的事迁怒到夫人身上,夫人真是好冤枉。”
“你承认了湘树是见过郭夫人失踪,还敢狡辩湘树回去了?湘树既然回去了,你又为何提前知道她失踪?”朱璺犀利的目光落在吴大娘身上。
吴大娘吃了一愣,因为心虚,语气又提高一倍:“哎哟,我什么时候说承认了失踪的事,你的婢子自己不回院子关我们夫人什么事,也许就是乡主把底下人约束得太紧了,那丫头突然出来了想贪玩,哪里还想回去呢。”
正说着话时,朗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道:“姑娘,湘树不在院里。”
“郭夫人,你把湘树到底藏到哪去了?”朱璺紧紧地盯着郭夫人。
郭夫人目光眯了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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