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梓杨锲而不舍坚持三十几次后,樊桀的电话终于打通,此时已是深夜。
“喂,打电话给我干嘛?我很困要睡觉了。”
“樊班长忙得很啊,大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呢?”
“要管我,想管也管不着。”
“哪来的火气这么大?”
“哎,你走了,留我孤零零一个人,好可怜~”
“好啦,不是有那么多兵陪你吗?对了,你猜我今天见到谁?我遇到了我哥当年的教官,他现在在墨林。”
“哦,然后呢?”
“没什么啊,就是告诉你一声。我突然觉得……”
“嘟嘟嘟……”
沈梓杨盯着通话已结束久久不能平息,只好一次又一次深呼吸,呼吸呼。
樊桀挂掉电话倒头大睡,这一夜梦中是年少时三人的热血青春。
第二天中午,樊桀悠悠荡荡来到医务室,现在不管是谁值班都只当看不见姓樊名桀的人。樊桀轻车熟路来到一个屋内,青小黎正满头大汗捧着一个箱子,只差一点便可以放入货架顶端。正当她咬紧牙根最后一次准备发力时,手中忽地一松,箱子安安静静躺在货架上。
青小黎回头一瞧,樊桀正抚着他的毛寸头,样似长发飘飘的帅气,实则……
“噗哧……”
青小黎捧腹大笑,好像是听到了人生中最最好笑的笑话。
“我是不是太有型了?”
“嗯,是……哈哈!”
樊桀嘟着嘴无辜的表情落入青小黎眼中分外可爱,这一个多月来,樊桀几乎是天天往医务室跑,昨天头痛今天发烧明天感冒,理由花样百出千奇百怪见怪不怪。
起初,她只是唠叨着让他跑圈去,这体质太差了!后来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每天来签到时,心慢慢变软变柔。
“哎,问你个事,我这个从军规则什么的背的不熟,来问问你,你说当兵的让谈恋爱不?”
樊桀倚在墙上一脸严肃认真,而青小黎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好像……好像没说,不可以。”
“哦,那咱俩谈恋爱吧。”
“啊?”
“怎么样啊?”
“我……”
“同不同意?”
“这个……”
“那我走了!”
“我同意!”
——
自从上次与父亲谈话后,慕莘一直郁郁寡欢,每天除了唉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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