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里的焦点该是婳儿,未曾想到仅仅是自己的发簪松了,乐奴就看得这般清楚。
“乐奴果真很细心,”我笑道,“难怪遥师傅日日都要你跟着……”
“姐姐过奖了,”乐奴红着脸地下了头,“是这玉簪子太漂亮,乐奴才多注意了几眼。方才阳光照姐姐发上,这簪子晶莹剔透,鳞光闪闪,仿佛不是寻常的质地……”
“这可是上好的斓玉翡翠,”纤儿抖抖粉帕,阴阳怪调道,“若是做成玉佩之类的,还算寻常些,可若是经能工巧匠琢成玉簪,那可就极不寻常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红艳,似笑非笑,“瑾儿妹妹可是识玉的行家,你们眼里的好东西,在瑾儿这儿也不过是寻常日子里绾头发的普通玩意儿……”
乐奴的脸又红了。
“今天可也不是寻常日子……”她低声道,“婳儿姐姐能被选中,也算是这簪子带来的好兆头……”
“好兆头?”纤儿面上笑开了,“这簪子还真是个宝贝呢,竟兆到别人那儿了。瑾儿妹妹怎么不知给自己求些好福气呢?”
“好福气是可遇不可求的,”我笑道,“纤儿姐姐不垂涎富贵,不是也一样过得逍遥自在?妹妹也如姐姐般,不求富贵,只求心安……”
纤儿抖抖红唇,已然是无话可说。
清泸上前扯了扯我的衣袖,拉我出了醉香阁。
玥绛楼外的鸿源街一如往日般热闹。
繁华的长街上,摊铺挨着摊铺,珠花、翡翠,脂粉、茶具,各式各样,琳琅满目,小贩的吆喝声也是此起彼伏。
“姐姐,”清泸一撅嘴,“纤儿如今话说是越发不讲道理了……”
我无奈一笑:“依她条件,本应成为醉香阁的掌事儿的,可谁曾想会遇上名动江南的万花舞娘。这最得意的几年一错过,若不能另辟蹊径,此生也就是一寻常舞姬了……”
“难怪她话里没准儿,浑身带刺……”清泸撅撅嘴,“不过,师傅近日仿佛也是火气大的很,天天要我练习‘香鸾醉’。这么难的舞平日里要学一两个月呢,师傅竟要我几天之内便跳给她看。你瞧,现在我是全身酸痛,连动也不想动了……”
我一笑:“不想动还要扯着我出来?”
清泸一吐舌头:“人家也是不想姐姐再听些尖酸刻薄的话嘛!”
“鸨妈说这次是有位京城的官员将要来这里,所以让我们多加练习,好为自己谋得出人头地的机会……”我说道。
“哪还有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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