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窘迫,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那、那你为什么在他身后摸来摸去?”清泸撅嘴道。
“什么?”容若一脸惊讶。
“哪有,不是……”秦月感觉自己好像有一百张嘴,遇到清泸也是一点招也没有。
“他是在帮我竖起枕头呢……”我说道。
“你瞧,”秦月终于洗脱冤屈,松了一口气,“我秦月可是正人君子……”
清泸瞥了他一眼:“小白脸儿,花心眼儿!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你……”秦月瞪着眼,被噎得半个字也吐不出。
容若看着他们,不禁笑了笑。
“瑾儿姑娘,你怎么会在西厢房里?”他转身问道。
“段生骗我们去见婳儿,把我们关在了她的房中,然后我就闻到一种奇怪的香气,接着就晕倒了。”清泸抢着说道。
“好像是清骨散。”我说道。
“怎么,瑾儿姑娘也认为是‘清骨散’?”秦月疑惑道,“姑娘久居江南,说来应该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怎么如容若一样不知这是迷香呢?”
“迷香?”我想了想,“也像是迷香,不过,那香气更像是‘清骨散’。”
“姑娘原是京城人吧?”容若道,“听说姑娘善识玉石,对玉石很有研究。”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提‘清骨散’。这种东西在京城富商中很流行,功效与江南人口中的‘迷香’很相近,只是药效更烈,剂量过大容易中毒。而且,它还有另一种用途……香薰,主要用于玉石、瓷器的熏制。儿时我对这种气味很熟悉,所以印象非常深刻。
“我曾在京城住过一段时间。”我急忙解释。
“是这样……”
“当时我也是闻到这种香气,才顿感全身无力,晕倒在地上……”我转移话题道。
“晕倒在地上?”容若一脸惊讶,“我来到房中时,姑娘正躺在床上……”
“什么?”我愣住了。
清泸惊得蹦了起来:“什么?你说我姐被人放到了床上?”
“是……”
“是哪个混蛋做的?”清泸一脸怒色,“是上官清!一定是上官清!”她嚷着,一蹦三尺高,光脚就要要冲出房间。
“哎……”我想上前拦住她。
“我说瑾儿姑娘躺在床上,是说她仅仅躺着床上而已,”容若几步上前,拦住怒气冲冲的清泸,“当时我是被一个黑衣蒙面人引过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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