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提督上官赫好像也在暗中查此时,”余忠道,“但此人并不知这事关重大,却认为是明珠大人在暗中操纵,无奈之下,明珠大人只能替他选择忠烈了。”
“我给了纳兰明珠便宜行事之权,此事我会交予刑部酌情处理。”康熙道。
“那他送来的那个舞姬……”余忠欲言又止。
“此事同她无关。”
“是……”余忠低头道。
一个太监低头进来:“禀皇上,纳兰公子来了,正在外面候着。”
“让他进来。”
“微臣叩见皇上!”容若跪道。
“你过来给朕瞧瞧……”康熙指了指龙案上的两个木盒。
容若应声上前。“这是家父呈上的紫玉荷珠。”
“你喝酒了?”康熙抬起头,“还是你清闲,不过朕不知你是以酒助兴还是借酒消愁……”他望着满桌上摞起的的奏章,无奈道,“不过喜也罢,愁也罢,终是比朕要强多了,朕不论是喜还是愁,都只能整日对着这些批不完的奏折和理不清的繁琐。”
“臣是借酒消愁……”容若道。
“看来这大清第一才子又落进香怀柔梦里了,”康熙一笑,“不过,你的愁用酒解了,朕的愁还得你解……”他指了指紫玉荷珠,道,“依你看,这两枚紫玉荷珠,哪个是真的?”
“臣自知无赏玉之能,断不敢妄言……”容若道。
“朕就是想听听你的妄言,”康熙一脸正色,“我之所以不让明珠来,就因为他从不在朕面前妄言,他圆滑得让朕找不到一点棱角,字字句句都好像朕面前的这堆奏章里的话,令人不胜其烦。所以,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既然如此,臣便直言了。”容若望着紫玉荷珠,皱了皱眉,“这两个都不是真的……”
康熙一愣:“哦?那你给朕说说,你怎知它们不是真的?”
“臣并非有赏玉之能,臣断定它们都为紫玉荷珠的仿品,其根据是皇上的态度,”容若一指面前的玉,“首先,皇上派臣去江南寻找紫玉荷珠,是以额兀可汗要以城池相换为由,而臣知皇上并非相信小小一枚玉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平了战端。此外,皇上还将家父派至江南查斓玉翡翠坊,臣便知到何为明修栈道,何是暗度陈仓……”
康熙一笑:“看来,你此番去江南,酒没多喝,梦没多做……”
“皇上恕罪,臣若是因儿女私情误了国家大事,那就是罪无可赦了。”容若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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