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这么快绕回来了?刚刚我不肯处理伤势,你还生气了,我不是看不出来的。”傅靳南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握着她的手也渐渐变得有些不安分了起来,微长的指甲轻轻地挠着她的掌心。
沈阮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抽回自己的手,瞪了傅靳南一眼,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淡声道:“傅靳南,这些类似的话说太多遍没意思。”
“可是,你不说,我不会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我不知道,那我会一直问。”傅靳南咧起嘴角,丝毫不将她刚刚的话听进耳朵里。
沈阮秀眉微拧,冷冷地站了起来,将手的纱布往茶几一扔,平声说:“你自己处理吧,我有点累了,楼了。”
张妈一手拿着毛巾,不停地擦着头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见傅靳南坐在沙发,疑惑地问:“少爷,怎么了?”
她刚刚在卫生间里洗头,听到外面有乱七八糟的声音,以为是他们小两口又吵架了,生怕他们两个人又闹出什么事情来,索性随便在头发抹了两下,走了出来。
傅靳南抬起自己又有些渗出鲜血的手,勾起唇角苦笑了一声,“刚刚手被杯子割了,你过来帮我处理一下伤口,我一只手实在是没办法贴。”
沈阮回到房间里,坐在床沿,伸手搭在自己的胸口,只觉得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得厉害,只这并不是因为心动,也不是紧张或害羞,反倒是另外一种不安地情绪紧紧地笼罩着她。
当初,出现这种感觉的事情,她依稀记得,是在她和傅靳南补办婚礼的前几天。
那时候,她并没有放在心,却没想,在婚礼的当天,被她知道了当初父母去世的真实原因。
只是现在,这种不安的情绪仿佛那个时候更甚了好几分。
不会真的要发生什么事情吧?
沈阮紧抿着唇,只觉得自己刚刚好不容易稍稍舒服一些的右眼又不停地跳了起来,伸手拿过床头柜的眼药水滴了一下,闭眼睛的时候觉得舒服了不少,可当她重新睁开双眼,右眼又不停地跳了起来。
都说左吉右凶,搁在平时,沈阮从不相信,可有了前车之鉴,加晚的杯子好好地被自己摔碎了,又这么不凑巧地让傅靳南受了伤,沈阮心的不安却是越来越甚,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事情一般。
这时,敲门声砰砰地响了两声,傅靳南声音低低地传了进来,“阮阮,我现在能进来吗?”
沈阮还没回答,傅靳南已经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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