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玺从大营回来以后,整个都护府中又重新活跃起来。先前魏明玺前去京城接傅容月,一直对外称说是病了,郎中****都等候在府邸中,他一回来立即宣召,接下来的几天里,郎中****进进出出格外忙碌,看在外人眼里,不由揣测纷纷,以为魏明玺去了一趟大营回来,伤势又重了很多。
魏明玺也没解释,任由外面的一轮一波比一波更猛烈,只差没把他传得快要入土了。、
如此架势,连南宫越等人也都惊动了,纷纷前来都护府问安。
上次见过南宫越之后,傅容月这是第三次瞧见他了,每次都有些不一样,这一次,南宫越的态度已经恭敬了很多,见她在正厅里候着,忙上前来请安问礼后,才问:“王妃,王爷的伤势如何?”
“将军不必担忧,郎中说王爷的伤只是小伤,不过是因伤势引发了腿疾,这两天不能下地行走罢了。”傅容月抿唇一笑,态度尤其和蔼:“将军要见王爷吗?请随我来。”
南宫越听了她的话本是狐疑,见她毫无遮拦的意思,心中反而放心下来:“多谢王妃!”
傅容月在前领路,南宫越回头看了身后跟着的几个将军,朱麒洸上前一步,他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跟着傅容月进了魏明玺的寝室。
姚远挑起床帏,魏明玺半靠在床榻上,气色看起来还不错,只是坐着并不动弹,显然腿疾发作行动不便。他指了指床前的凳子,笑道:“让两位将军担心了。我身子不爽利,正想让姚远去带个话,军中事务请两位将军多操心一些。”
“分内之事,断无推脱的道理,王爷还是以身体为重!”南宫越坐下之后,便跟魏明玺寒暄起来。
这人不比他的兄弟南宫泽善于言谈,话语寒暄都是很少,接下来的时间,便都是由魏明玺说,他偶尔点头说几句。
如此枯坐也没乐趣,两人说不了几句,没坐多久就告辞出来。
傅容月送他们离开都护府,等他们的马都消失在街角才回主院。
“南宫越没起疑心,不过那个朱麒洸倒是从头到尾在打量王爷,怕是不相信。”姚远先说话了。
傅容月蹙眉,朱麒洸如若真是魏明铮的人,凭着此人的才智和在军中的地位,终究是个麻烦,用之可怕除之可惜,根本是如同鸡肋!
魏明玺望着眼前的书本,忽而笑道:“朱麒洸要是那么容易糊弄,他就不是个对手了。”
“我刚看了他们出门的方向,不是回大营,也不是回将军府,看样子是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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