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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么早？”
阳阳和光光刚训练结束，楚芸珍也穿戴好起床了。
“妈妈，你睡得还好吗？”
光光，看着妈妈眼底下的乌青又比昨天重了许多。阳阳昨晚也都比平时闹的时间长了半个小时，最重要还是光光发现，妈妈哄着阳阳睡着后，没有睡，而是揍着本管理的书在看。
他很想告诉妈妈，不必这么辛苦的。
但是他不能说。
楚芸珍打了个哈欠：“睡得不错，我们赶紧吃早餐，一会陪妈妈去办公室面试，不过，先说好，你们得乖乖的，不可以闹。”她知道两个孩子很懂事，根本就不会胡闹，但她还是叮嘱了一句。
“嗯，不会的。”
阳阳和光光异口同声回答。
林婶早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四人吃完饭早餐就往临时租的办公室出发。林雯早早就等在了门口，看到楚芸珍带着阳阳和光光，一点也不意外。很自然的接过楚芸珍提着的包，走在前面，一边介绍今天来面试人的大概情况。
林雯说完那干练气场全开，回头看林婶已经带着两个孩子离开，进了楚芸珍的专属办公室：“楚总，这些是我已经筛选过的。已经都在等着了，我们现在进去，还是再休息一会？”
“休息一会，你看下我定的计划，你晚点拿去完善一下，这些资料我先看看。还有，没人在的意思别叫我楚总，就叫珍姐吧。”明明她比林雯还小几岁，但是林雯一直称呼她为楚总，这样的称呼让她很是不自在。
也许是第一次，也许是楚芸珍自信心不够。
就像她每次自己手写出来的计划大纲，都需要林雯加以润色才能更。或者说需要林雯扩写，才能让人读得懂。
以之前一样，林雯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依旧是沉默。和林婶的态度一样，工作一丝不苟，该有的礼节一点也不少。
对着这些个人资料，楚芸珍除了能看懂大概，真的什么也不懂。无力的捏了捏鼻梁，现在她才发现，很多并不是想像口的容易。不是说到，想到，就可以很容易做到的。
“珍姐，你还好吗？”
林雯见楚芸珍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眼下的乌青比前几天加重了不少。林雯也是景家出来的，虽不是景老爷子培养出来的，但是能力也是相当的。她第一学府出来的高才生，确实是很多公司都在抢。
但她是景家送给云光小主的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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