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者心中百般滋味,手指不自觉的掐着腿上的衣料,直至变皱。讲故事的人欲言又止,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望着这个装作镇定的女人。
静,真静。
就连外面行军操练的声音都没有,就连夏日的蝉叫都停了下来,就连……呼吸,仿佛都刻意停止。
帐中四人,谁都不言语,甚至一旁看书小姑娘,翻着泛黄的书页停了许久,也都不敢有多余动作。
“嗯,下去吧。”
“是……是……”
小梦本有些微怔,突然听到她开口,便瞅了一眼那两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向门口歪了歪头,她们心神领会,向衿尤到了别便匆匆出门。
桌边的她,眼神不似刚刚的有力,眼皮也渐渐耷拉下来,像是在望着前方,可是又黯淡无光。
屋外热火朝天,屋内却冷的出奇。像是曾经那次同煜尤的兄弟们练武时,从高台掉下,那种没有重心的感觉。又去一不小心倒在杂乱的木槿花丛,身上锥锥刺股。
突然想回到和一群弟兄们喝酒谈杂的日子了。他们可以护着她,敬着她,也可以在她面前随意讨论着哪个地方盛产美女,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提哪个花楼的美女好看。
而不似现在,那种强烈的患得患失压在胸口,难以释怀。
江临都被花开找了过来。花开又是怎么用的理由,能把他给弄过来?
曾经天下大乱时的长辈们,一点点的都慢慢见到,像是见到自己父母一般亲切。
他们曾经相处过的人们啊,到底是怎样的呢?那个环境又是如何?
“砰-”
帐门被打开,门口探出一个头,整个宽旷的大帐中,那静的像副画模样的她极为显眼。他砸砸舌道:
“你这伤春悲秋模样……挺美……”
本那方静的出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轻偏头道:
“齐沨将军,怎有空来嘲笑衿尤?”
齐沨对上她有些闪躲的眼神,笑道:
“跟本将走吧,有人在缔齐交界等你。”
“现在?”
“七弟正领着江临去找白痴酒前辈叙旧,现在你不走,什么时候走?”
她站了起来,握紧了袖中信纸,便朝着齐沨走去,那人眼神落在她骨节分明的手背上,微微一笑,先走在了她的前面。
好快,昨日才提过这件事,今日便被安排好。
出门后像是什么都备好了似的,齐沨带领路过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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