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啊,自己傻乎乎往坑里跳
殿上瞬间的安静,更衬的太子殿下那句话格外响亮。
“我…我,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脑海中的血热得到平息,司徒晟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想要补救却是不可能了。
一切已成定局!
“你!你便是如此对待…你!”司徒烨气狠了,手上的白玉杯直直的往外扔出去。
有些可惜。
力道不够,滚落在司徒晟三指之外的距离应声而碎,平白浪费了一个杯子却连花花草草都没伤到。
沈未凝在座下眯了眯眼,看起来我们的陛下身体不太好,需不需要帮忙呢?
“儿臣知错,儿臣知错!请父皇恕罪!”司徒晟明白如今他已是穷途末路,自己请罪说不定还能换来一点生机。
哗啦!
司徒烨把眼前的杯啊盏啊,描龙镶金的东西全部挥到了地上。
那一个白玉杯就像是囚禁凶兽的铁链,是灾难的开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司徒烨赤红着眼,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其实内心痛心疾首无以复加。
司徒晟不似外界传闻洁身自好,不仅如此他这个儿子风/流成/性/侍/妾/众多,这些事情司徒烨都知道。
初时听闻亦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少年儿郎意气风发总是有的。
这些年来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不想如今酿成此等大祸。
“陛下息怒。”座下众人齐声道。
那些或许猜到了司徒烨心中所想或许没猜到的人,现在都在下面乌泱泱的跪了一片。
众人之中却有四人例外。
洛青原本是想跪的,被沈未凝拎着后脖子拦住了。沈凌天以前不跪是为了他不知所云的傲气,洛青现在不跪是为了他的傲骨。
我的人跪了也得你司徒家的人受得起!
沈梦菱骨子里本就生性冷淡,这大半年受沈未凝熏陶,腰杆挺的直直的,半点妥协的意思都没有。
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大殿之上还有一个人——荀彧。
沈未凝注视着从宴会开始到现在始终特立独行的人,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
一个人偶尔的离经叛道可以被视为有趣。可若一而再再而三,那就是有意了。
沈未凝可没忘了这位荀大世子,若不是她自己方才强行抢回话头,这位世子怕是连‘非你不娶’都要给她冒出来。
荀彧,你到底是谁?
坐在高位上的司徒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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