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废物哪能拦得住我?我随便挥挥手,他们就去见他们家老祖宗了,我就这样轻松劫下一架飞机。”
华夏某个城市郊区,深山中的一座被废弃多年的寺庙里。
一头白发的阎王刚刚铺好了草席,盘腿坐在席子上。拍着消瘦可以清晰看见肋骨痕迹的胸膛,满脸自豪地向一边坐在柴堆上的杨安安吹嘘道。
阎王此时的脸色已经比当初好多了,至少不像那时候一样面黄肌瘦,恢复了一丝正常人的红润,可惜皱纹令他显得也就那么沧桑。要是脱去一身的黑色破旧长袍,那他就是一副标准骨架。
柴堆上不停晃着小脚丫的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一脸崇拜地仔细听着阎王将自己过去的经历。小眼睛里充满了对眼前这个老年般阎王的崇敬。
“师傅!后来呢?你找到那个盲狐了吗?”
“唉~找到是找到了啊,可惜他的力量远远不及当年,身上还多了一种我很讨厌的味道。我原本认为我们俩属于同一种人,没想到他最后竟然选择了成为了那个女人的信徒,看起来还是最高级的使徒。当时他满嘴什么守护之人的,真是令人作恶,那种东西不过会成为我们的负担罢了。”
谈到了盲狐,阎王也是脸色一变,略显不爽地叹了口气。
“这么说师傅杀死了那个盲狐吗?盲狐既然已经变弱了,想必师傅已经天下无敌了吧!”
杨安安瞪大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闪出星星砸得阎王有些不适应。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拥有这种流逝别人生命的诡异力量。或许这股力量本就不属于他?还是说当时的‘他’并不是‘他’?”
阎王的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了那个画面,生命从体内像是被抽走一般,接着融入了这片天地中,化为虚无。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本应该死去的男人站立起来,身上的气息可以说完全化为乌有,的的确确就是一个行尸走肉。然而这个尸体竟然开口说话教育起了自己,只是抬起了手臂,就将自己的生命力抽取了一大半。
这么久以来,这是阎王第一次感受了到了生命遭到威胁,顿时意识到了对方和自己实力的差距。自己竟然本能的开口求饶了,最为屈辱的是那个男人最后还真的放过了自己,而自己则是东躲西藏苟延残喘到了现在。真是耻辱啊!
“师傅!你怎么了?难道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就在阎王神游期间,杨安安注意到了阎王微微攥紧的双拳。手忙脚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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