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跌在地上,愣了许久,心中乱成一团。
她拿着信,手都在微微发抖。
一个男子给女子写信,代表了什么?
能代表什么?
玉儿给不了自己答案。
她死死地攥着那封信,挣扎了很多许久,颤抖着手将信封拆开。
信从平西王手中过了一遍,其实是被重新封装的。
不过这个时候的玉儿,根本注意不到这个细节。
玉儿将信抽出来,捧在手里。
真相就在眼前,她却不敢低头去看。
她咬着唇,紧紧闭着眼睛,泪水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窗户雷雨轰鸣,屋里一片安静。
过了许久,玉儿终于睁开眼睛,带着破罐破摔的决绝。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只一眼,玉儿知道了词的内容。
是柳永的《蝶恋花》。
竟……
竟然,是这么直白的情书。
玉儿的眼睛通红一片,眼泪根本止不住。
“伫倚危楼风细细……”
她一个字,一个字读着信的内容,就像是自虐一般。
“高……煜……”
读到最后两个字,她已经是泣不成声。
玉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抬头看向一个箱子。
刚才的那个盒子!
那个盒子里,是什么信?
她挣扎着站起来死,视线落在箱子的锁上。
钥匙!钥匙!
那个钥匙,华悦姐姐好像带走了!
玉儿哆嗦着想将手中的信重新塞回去,但是手怎么也不停使唤。一连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眼看着,那封信被她揉搓得不成样子。
玉儿更是接近崩溃,她将信摁在桌子上,想将上面的折痕抚平。
却又不敢用力,生怕……
生怕毁了上面的字迹。
而情绪激动的她,却没有看到。在她低头的时候,眼泪已经在上面砸出一个个墨点。
她折腾了好一会,才勉强将信塞了回去。
玉儿将信,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搁好。
她环顾四周,想要找到砸锁的工具。
在屋里找了一大圈,想要找破锁的工具。
玉儿的情绪有些激动,把屋子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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