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带了两位法医来,一名男法医,一名实习的女法医。请大家看最全!
白颂年闭上眼睛,轻轻吻了一下阮丛秋的嘴唇。
郑茵慈的指甲嵌入掌心,眉心蹙了一下。
“你们都去隔壁的房间,让法医检查。”白颂年放下阮丛秋。
哭成泪人儿的薄母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让法医检查我的身体?我是玉烟的娘,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白颂年,最应该接受检查的是你!”
“带下去!”白颂年不为所动,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姐夫,你疯了!我娘是姐姐的亲娘啊,你怎么能让人检查她的身体!姐姐若是地下有知,她不会原谅你的!”薄玉泠惊得花容失色,哭着指责一通,又软声哀求,“姐夫!要检查就检查我,娘是最不可能杀姐姐的人啊!求你了,她一把年纪,受不了这种羞辱!”
“我谁也不相信。玉烟还没下葬呢,哪有什么地下,她若是不满,现在可以醒来阻止我。带下去!”白颂年森冷的目光扫过法医和士兵。
士兵们立刻抓住几个女人的胳膊,将她们推出去。
“姐夫!你疯了,你疯了!”
“薄玉泠,你给我闭嘴!”薄母赤红着眼睛斥责,冷冷地瞪了眼白颂年,一字一顿道,“我也不相信你!我心甘情愿接受检查,等我检查完,白颂年,你也要接受检查!还有阮丛秋,你们这对狗男女,谁也跑不了!”
她挣开士兵的手,迅速去了隔壁。
“娘!”薄玉泠泣不成声。
郑茵慈积极配合:“我先来。”
女法医每检查一处,就跟外面的男法医汇报一声。
郑茵慈第一个检查完,就看女法医检查其他人,暗暗记住两位法医的每一个字。
一个小时后,六人回到白颂年和薄玉烟的卧房。
老成的男法医将统计结果拿给白颂年看:“身上都无伤痕,没有作案留下的可疑痕迹。”
“把她们看起来!阮丛秋呢?”白颂年冷声问。
门外出现一个队长,战战兢兢:“少帅我们搜过每一个房间,没有发现阮姨太太。”
他觉得自己这个队长要做到头了。
白颂年怒道:“你说什么?阮丛秋不见了?”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梁语嫣。
“对不起,少帅。不过,阮姨太太在您离开之后,拿了一个篮子给她的丫鬟大妮儿,我们把大妮儿抓来了。”队长额头上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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