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白天微乎其微的热度,华灯初上只剩下不尽的寒意。冷风从耳口灌入,脑神经似乎都被冻住了。
根本无法思考。
夜景阅眼而过,留在云开深脑中的只有白茫茫的一片。露在薄凉空气中的手,早已冻成紫色。尽管如此,走在身边那个人,却没有去牵她的手。
那个柔情的蔺墨屿,不见了。
这几天的腻歪,似乎是水中月、镜中花,一场幻象而已。
并肩而行,15厘米的距离。两颗心,却隔着一万八千里。
我错了,我的确错了,所以,就要这样惩罚我吗?连解释都不听。既是恋人,也应该给我一些信任啊。我本还奢望着你会跟我一起面对,结果呢……蔺墨屿,异地一年,我们要怎么一起走下去?我们能走到最后吗?
能。不能。
不能。
伤感之际钻入了牛角尖,云开深胸口起伏不定,越想越气。
“喂,蔺墨屿,不要闹别扭了,你要怎样才听我解释。”
蔺墨屿原地顿住,声音冷冽地能与冰寒的空气完美结合:“闹别扭?你说这是闹别扭?”
云开深抿着唇:“不然呢?再过一个礼拜我就要走了,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听我解释解释有那么难?”
“是!我就是闹别扭。”蔺墨屿猛地背过身,黑色风衣在昏黄灯光中带出一种萧条的意味,“你就跟你那个死对头出国去吧。”
看着愈走愈远的背影,云开深呆愣在原地。蔺墨屿竟然走了,把她抛在路上一个人走了。
“这都什么啊。”云开深揉着眼睛,“什么鬼,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病房里。
于姣姣一见云开深就扑了过来:“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手机也关机,咦,你家墨鱼呢?不是跟你一块出去的吗?”
云开深摆摆手:“手机没电了,他…他有事先走了。”
“还想跟那位认识认识,了解了解呢,真可惜啊。”谢异笑道。
云开深望着他,谢异依旧靠在窗户边,年少秀气的脸蛋如今棱角分明多了几分坚毅,骨骼渐长身材也足够挺拔,嘴角勾起笑得明朗,只是这样一个面带无害的人心中——却住了一只魔鬼。
“去吃饭吧。”闻珽之开口,“大家也该饿了。”
瑜琳合上书:“你们,明天就该上班了,不用天天往我这跑。”
“我们有分寸,你好好养病才是。”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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