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淳安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钟,身边早没了樊以律的踪影。
她伸了下腰,活动了一下腿,然后轻轻地叹出口气。撑着身子洗了个澡之后,下楼去找樊以律。
房子很大,她并不是很清楚每间屋子都是干什么用的,只能按照直觉去寻觅。其实她大可以喊他,但她实在叫不出他的名字。叫什么好呢?樊先生?樊以律?还是以律?
哪个都不合适,干脆不开口的好。
找了一圈后,终于在书房找到樊以律。于淳安轻轻敲门,里头的人让她进来。
她照做,打开门后见樊以律正坐在写字台上打电话。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也看着他。他招招手,她走了过去。
“那行,先这么定。回见。”他挂了手机,见她离自己一步远,眉头微扬。
“睡醒了?”他问。
于淳安‘嗯’了一声,轻轻地开口道:“我得回家了。”
樊以律点头,从桌上起来,说:“我送你。”
于淳安摇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樊以律扬眉,细细地看她。在确定她挺正常之后,点头答应她自己离开。老实说他既意外又庆幸。还好她脸上没带着那种幸福女人的娇羞,不然他才真要觉得头大。
于淳安随后回了家,于凤华跟王娇娇正在吃晚饭。
见她回来,两人动作一停,相互看了看什么也没说。
于淳安也懒得说什么,她浑身不舒服,心里又有事,洗了个手后就回屋了。趟进那张会吱吱作响的单人床里,她才稍微觉得真实。
人果然是被欲望驱使的动物,她以为女人会好些,但现在看来也未必。理智回到脑子之后,难免会回想整个过程。倒不是后悔,只是终究不是正常情况下进行的男女之事,对她这种没经验的人来说必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很多事不经历,根本不知道那过程到底能有多亲密。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明明可以那么不分你我,可一旦结束之后,分分钟就能立刻变成陌生人。
原来她以为自己没这种本事,电影里演得那种前一秒缠绵,下一秒枪战的情景,她以前常觉得荒谬。现在经过实验之后,倒觉得也真是未必。
至少她没办法在下床之后还对着樊以律做些亲近的举动,不仅如此,她甚至根本喊不出他的全名。他是个陌生人,陌生到连称呼姓名都嫌亲近的地步。
她知道自己堕落了,但心里却不觉得难受。或许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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