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停当之后,已是未初,魏蓁肚子早已经唱过了几轮空城计。
这么长的时间里,她得到了几个深刻的结论。
无论起的多早,梳妆打扮完都不会早。而之所以要花这么长的时间打扮,是因为,这是宴会不是约会。
宴会是女人打扮给女人看的,约会是女人打扮给直男看的。
恶性竞争害死人啊……魏蓁捂着肚子很恨地想。要是一群直男的宴会,不论打扮成什么样,估计都不会被在意。
从辰末三刻吃过早饭起,就没在进食了。而这梳妆看起来简单,其实繁琐得很,也十分耗费力气。
魏蓁已经饿的有些头晕眼花了,连面前的白滚滚都仿佛变成了一个撒满了白糖的年糕,在铁板上滚来滚去。
她的鼻尖甚至能问到白糖融化的诱人香气,甜蜜蜜地在勾引人犯罪。
白滚滚大爷嗷呜一声,抖了抖全身的毛,把头埋进了身体的下面。
这个两脚兽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把我一口吃掉,白滚滚瑟瑟发抖地想。
兰叶看着自家姑娘两眼冒光的样子,心内好笑,“您只能进些一口酥,其它的要么会破坏妆容,要么不方便,就忍着点吧。”
从白糖年糕的幻想里被抓了出来,沉重地摔在一口酥的现实里,魏蓁欲哭无泪。
“您吃完就去松年堂吧,老太君、大少奶奶和表小姐都在那里等您呢。”
许是因为魏蓁是镇国公府年纪最小的孩子,平日里总是扮演那个撒娇讨好的角色。
所以,当她盛装打扮地走进松年堂,上到老太君,下到福安家的,居然都产生了一种陌生而惊艳的感觉。
百合髻扭成双鬟,一排细碎的水晶叠在鬟上,最顶端斜插着两只粉水晶步摇。
水晶流苏沿发际线向下,行动间光华灿烂。
百合髻最中间的位置还没装饰,是留给牡丹花的位置。
“蓁蓁这么一打扮,到叫我不敢认了。”秦氏喃喃地说道。
老太君连连点头,“好,好,好,兰叶她们正经该赏。”
郑汐妤笑着把魏蓁拉过来,“平日里不好好打扮,这么着多好。”
老太君看看魏蓁,又看看秦琢心,摇了摇头。
她挥挥手让丫头过来,轻轻嘱咐了几句。不一时,霜降就拿了一支点翠蝴蝶簪过来。
“琢心,你过来。”
老太君拉过秦琢心的手,把点翠蝴蝶簪插在了她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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