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这样能行吗?明天不会有纰漏吧?”秦琢心用小玉勺从一个棕色的小瓶子里轻轻挖了一些膏状物体出来,一点点涂抹在面前的画屏上。
旁边的魏蓁停下了手中挥舞的水袖,点点头:“放心吧表姐,我们都已经演练过好多次了。若是明天还出纰漏,那也是老天爷的意思,祖母可怪不到我头上来了。”
“你这法子好是好,就是太险太琐碎了些。一个步骤不周全,整个表演就黯然失色了。”
魏蓁甩了甩袖子,叹口气道:“还是怪我,既没有天赋,幼时又不过敷衍。这琴棋书画,舞蹈音律,都是这三年囹圄吞枣、蜻蜓点水的学了一点。”
“若是真的精通,哪里需要弄这些小巧。”
说着,她又略带期盼地看了秦琢心一眼:“表姐,你不像我,是有真才实学的,为什么参加这次的小比呢?祖母不是说了吗,圣上那天应该会来。”
涂抹香膏的手略了顿,似是在想如何解释。
对于这个问题,秦琢心也考虑了多次,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机会。
“是机会,能引起圣上的注意;也是风险,一旦被选上,圣上也可能不喜。”
“既然已经决定要为家族争取了,我便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摆弄着手上的小瓶子,她淡淡地道,像是在诉说无关己身的事情。
就像轻嗅着柔软开放的花朵,却突然被刺扎了一下,那种现实将美好撕碎的感觉。
看着一脸平静的秦琢心,魏蓁再难将她和记忆里那个好弄风月,心向古籍的文艺少女重合起来。
有的时候,她不免生出这样的感觉,好像每个人也没什么不同,都似泥塑一般任命运玩弄。
譬如自己,从现代到古代,譬如秦琢心,从目下无尘到汲汲营营。
“表姐,等我练完以后,咱们做醉花阴吧。”
“嗯?今天要做?”秦琢心有些惊讶,醉花阴是将几种鲜花洗净混合,再用清酒蒸制出来的花露。
如梦似幻的花香加上酒香,似露非露,似酒非酒,令人沉醉。
这个方子也是她从古书里淘来的。因为制作步骤繁琐,也只不过试做了一次。
却没想到明天就要参加牡丹宴会了,蓁蓁居然会在这时候提出来要做。
秦琢心还待再劝,魏蓁一把抱住了她的胳膊,用脸蹭来蹭去,撒娇道:“好嘛好嘛,答应我吧,琢心表姐。”
“你这架势,跟白滚滚学的吧?简直一模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