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舍得她多等一天一刻,却舍得她跪下求自己,他竟然连一丝一毫都不为所动。他只是轻易的挪开脚步,淡淡道,“织语,我怎么会放你去找他。与国法家规都不容。”
她又道,“细燕总可以去找他……我不见他,只要细燕去问他……”
龙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连细燕的命都不顾惜了。”
她一怔,“我没有。”
他上前将她拉了起来,厉色道,“你从前为了谁,就是为你自己也从没让细燕涉过险,你如今为他。好。”
他大声的说了一个好字。
她眼里的泪水还没干,仓皇不安的看着他。
他看着这双眼,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魂儿给勾走了,捏紧了拳头,只道,“织语,我要你。”
我要你。
他只说了三个字。眼里骤然起了寒光,“我等着你。”
说完,他甩开她的手。
她踉跄着根本站不稳,摔倒在坐榻上,碰碎了一地的茶盏,香氛四溢。
她原来想的都是错的,他步步紧逼,她还以为可以再退。
直到退无可退,兵刃相见。
龙宿步子走的很急,他不敢再多呆一刻,他怕自己终究是忍不住。又怕自己心软。
他听她哭着,他不是不想回头。但只怕回头更加后悔。
深宫里还燃着宫灯,四壁都死一般的寂静,只听着脚步声摩擦地砖的声音。回到慈庆宫已是十分疲乏。仙凤等人都还在值夜,见他回来,面上越发恭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话也不多讲一句,由着他的心性。他才觉着,为何非要去那该死的流霞宫。
织语枯坐了一夜,手掌处的鲜血早已凝固。
昨日的茶盏划破了手心,她竟没觉着痛,直到细燕过来伺候,才发现碎了一地的茶盏,连忙替她包好了伤口。问她疼不疼,也不知道回话。仿佛是精神不济,扶到床上,没有片刻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昨日夜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早上东宫又送了东西过来。照例是客气的收下。
细燕琢磨了一下,才惶然大悟。她只是心惊,何以昨夜大家都没发现太子来过。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细燕心里又酸又涩。
午后,她去了慈庆宫。
龙宿见她一脸心惊胆战的样子,不免漾起嘲讽的笑容,只道,“细燕,你倒是和你主子不同,把那个小心的样子学的十成十的像。哈。”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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