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从蛇皮袋里拿出三把柴刀,还有一条刀把大点死竹叶青毒蛇,扔在桂英面前。
“看见了吗,咬你家老蚕的罪魁祸首在这里。
砍强子承包地竹笋的证据也在这里,你家老蚕想逃,门都没有。”
一会儿,村长丁运来闻讯赶了过来。
“说吧,这事是谁主使的?”丁运来黑着脸道。
“强子这块承包地,是经过村里打证明,县里审核,
还拨了款下来的重点村企业。你们肆意破坏,是要坐牢的。”
“坐牢?我家老蚕不能去坐牢,我家这么多张嘴要吃要喝要穿,
他要是去坐牢,我们怎么办,我们娘儿母子吃什么用什么?”
“不想坐牢,就把主使说出来!”丁运来威胁道。
桂英哪里敢说谁是主使,她怕眯眯眼,眯眯眼高深莫测,除非自己一家老小不要过日子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晚上带孩子,哪里有闲心去管那么多。
要不,你们去问尖尖棍和狗蛋,他们两个是当事人。”
桂英把责任立马推给了梨花村那两个无赖。
桂英不肯交代,老蚕逃离了家,丁运来只好把那两个无赖找来审问。
“你们两个,狗改不了吃屎,前次绑架铁头,剑锋没把你们严办。
才多久时间,你们又不安分了,就又开始兴风作浪了。
说,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去砍竹笋?
谁让你们干的,快快说出来,不然证据确凿,你们就等着坐牢好啦。”
“是我们自己要干的,没谁主使。”
这一回,尖尖棍和狗蛋,心有灵犀,异口同声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真的是你们干的?”丁强面无表情的问。
“真的,真的是我们干的。”尖尖棍和狗蛋哭丧着脸。
丁强突然发飙,咆哮道:“那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这么干,你们这么干,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鬼迷心窍,眼红你发了大财,所以才会想出这种坏主意来。
只要你不告我们,我们赔钱,赔你钱总行了吧?”
丁强冷笑道:“赔钱,你以为那么简单啊,我和别人签订合同了的,
到时候拿不出这么多货,损失算谁的,违约金算谁的?”
明知道他们两个不可能是主谋,丁强愣是拿他们没办法。
“好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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