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夹了菜放在她碗里，眼眸恰好对上她的偷扫来的目光。
他问道：“不好吃吗？”
林芝夏慌乱的挪开目光：“不……很好吃。”
低下头，暗暗唾弃自己偷看的可耻行为。
电话铃在包厢里想起。
林芝夏从桌子上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喂……”
看到这个名字，晏天的眉毛抖了抖。
“我挺好的，你在D国要注意身体。”
“嗯，好。”
简单的对话，挂断电话。
他道：“季朗？”
林芝夏没有撒谎：“嗯。”
几乎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敢问出这句话：“你们……在一起了？”
林芝夏很想说“是”，可偏偏她并不擅长说谎：“没有。”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可以把他的电话给我吗？”
林芝夏疑惑，他一向和季朗不对付，怎么会突然问起季朗的电话。
他继续道：“他帮过我。”
林芝夏了然，这才将季朗的电话号码告诉他。
晏天将林芝夏送到公寓楼下，直到看她的背影被电梯隔绝。
打开手机，拨出那个陌生的号码。
许久，电话里才传来男人温润的声音，他用的是发音标准的德语：“你好。”
“是我。”
“我是晏天。”
“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良久才听到对方的声音：“你不该回来。”
林芝夏打开公寓门，包念已经在客厅吃着面条。
她有留给包念备用钥匙。
包念问道：“要吃吗？”
林芝夏摇摇头：“不了，吃过了。”
包念的表情变得微妙：“你和那位导演很熟悉吗？”
她记得邮箱里有一份剧本就是那位大导演发来的。
林芝夏扯扯唇，她认识包念时，晏天已经失踪了。
她道：“他是我的……学长。”
曾经最爱的人，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曾经吗？林芝夏有些茫然。
林芝夏一向不擅长说谎。
包念放下筷子：“你一说谎就喜欢抠手指，这个习惯还真是改不了。”
她起身进了厨房。
林芝夏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自己拧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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