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射在宁蔚的小脸上,她不安的动了动眼睫毛。
她伸出手,打算如同往常一样抓住每天叫她起床的她的温明哥哥。
张开手,却抓了个空。
“唰”宁蔚睁开了眼,看着这个陌生的“旅店房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怅然若失。
那一瞬间心里涌出的空虚和害怕,如此的肌理分明,历历在目。让她不得不在最清醒的情况下面对最清晰的痛苦。
宁蔚侧着头看了看床头柜上面的米老鼠闹钟,五点四十八分。
夏季的白日,来得早,但是却走得晚。
慢吞吞的坐起来,宁蔚面无表情的打开衣柜,扯出一套简单的衣衫,走到了浴室。
熟练的打开喷头,放了满浴缸的水。宁蔚把自己的衣服一脱,缓缓沉入浴缸。
感受着水漫过头顶,一点点的窒息感传来,仿佛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她猛的起身,带起一连串水珠。
“呼——”她暗自感叹,果然还是害怕死亡啊。
她伸手取来沐浴露,一看香型是儿童版草莓味的,冷笑了一声。随手一挤,浓浓的草莓味铺面而来,她往自己身上一抹,依旧是面无表情。
真,讨厌的味道。
用崭新的毛巾擦干净自己,宁蔚穿上了她的淡蓝色衬衫。
她喜欢衬衫,能让人看起来成熟,可以硬生生把幼稚逼得成熟起来。
大大的穿衣镜映出一个女孩。淡蓝色的衬衫,深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帆布球鞋。
小小的个子,面色却如同小大人一样严肃,本来软萌可爱的小脸被逼的寒光毕露。
她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清亮透明却也冰凉无情,没有光芒能够透入其中。
下了楼,正好七点。
暑假的早晨是安静的,宁琤,宁楚楚,包括章颂怡都还在睡觉。
所以宁蔚下楼来看到的就是宁安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自己下棋。陈秘书恭恭敬敬站在他的身后。
宁蔚走了过去,安静的看着宁安国一步一步的缓缓落下棋子。
宁安国是早些年战争时代的一位上将,立下了不少赫赫战功。他的儿子,宁蔚的父亲,宁恒远利用父亲手上的资源,开了一家跨国公司。
宁安国晚年退休后,住在国家分配的军区房,每每喝喝茶,下下棋,听听曲;倒也是乐得自在。
直到一局终了,黑子获胜。宁安国回头看向这个腼腆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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