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霜于微熹的晨光中醒来,后背仍细细密密的疼,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衣衫凌乱地躺在一个极其陌生的房间。
“哟!醒了?正好,趁热把这碗药喝了。”冷华然将一个瓷白的小碗递给白宛霜。
白宛霜诧异地望着冷华然,怔愣地说:“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不能在这?”冷华然灿然一笑:“我是御医,这里是我的寝宫!”
白宛霜想过许多种可能,却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与他再次相见,一时有些无语,索性接过药一口饮尽。
见她不动声色地喝完整碗药,冷华然笑道:“如何?我加了许多甘草,应当不苦吧!”
“确实不苦,还挺香的!”白宛霜望着他笑眯眯的俊脸,困惑地问道:“你,上次不是还要杀我吗?怎么这次又救我?”
冷华然避重就轻,说道:“难道你想让那群庸医来治?他们可是会开很苦的汤剂,用很臭的药膏哎!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的药还没换,嗯,把衣服解开我给你换药吧!”
白宛霜脸颊微红,看着松垮垮的衣肩,暗自猜想昨天不会也是他上的药吧!
“我自己换!”
冷华然长笑一声:“你倒是能干了,都能自己给自己的后背上药了!敢问是跟哪路师傅学的?”
“我……”白宛霜尴尬地笑道:“嗯,你可以叫宫女来给我上药啊!”
“不好意思,爷不喜欢女人,所以这院里没有宫女!”
“太监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冷华然危险地笑了笑:“难道你觉得我不如太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白宛霜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而已。”
“不好意思?你全身我都看过了,半边后背而已,你害羞些什么啊?”冷华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么一句暧昧露骨的情话。
白宛霜翻翻白眼,无语地望着冷华然。
“刷。”白宛霜被冷华然点住了穴道,他大喇喇地扯下她肩头的衣裳,从瓷瓶中倒出药往她的伤处擦拭,口中还颇有微辞:“磨磨蹭蹭,女人就是麻烦!”
上完药冷华然解开她的空道,指指床头的粉色衣裙说道:“努,赔你的!”
“等等。”白宛霜见他转声要走,叫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不是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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