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大将军钟北山与镇国大将军齐威虽然相识,却素来不和,势力虽然有所高下却也能够相互掣肘,陛下定然不会因为贪墨军饷的事情便重罚钟北山。”花儿爷一针见血,“但却也不能无动于衷,板子高高抬起轻轻落下,恐怕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
墨言点头,看着花儿爷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变化,对方果然是有谋士之才。
“听闻钟北山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自小便是当男人来养,骑射谋略无一不精,不知道陛下是否知晓?”花儿爷微笑着,眼神中难得流露出几分赞赏。
“朕倒是听说过,每次钟北山进京必定带在身边,你说到她是何用意?”墨言总觉得花儿爷已经有了主意。
“礼部尚书之子尉然号白衣才子,名誉晏城,便是放在整个摩霖国也可说是绝世才子,陛下觉得,是否与钟将军之女是良配?”花儿爷微笑进言。
这是……质子!
墨言开始思考,若只是平常女子,怕就算是留在晏城做个质子也是无用,但钟北山的女儿却不同,钟北山无子对于女儿明显是照着培养继承人来培养的。
那样的人,若能留在京城,还真能起到作用。
“你早就想到?”墨言认真看着花儿爷,能够通晓朝中事情,对于钟北山的事情如数家珍,这定然是早有准备的。
“看陛下几日来一直心神不宁,臣有幸进入给事中,自然是要为陛下分忧。”
“那为何现在才说?”
花儿爷轻笑一声,摇头道:“陛下可听说过,伴君如伴虎这句话?”
又来了。
墨言很恼火,身为臣子乖顺一些也就罢了,偏生时不时的还顶撞一两句,总让他觉得憋闷。他是知道花儿爷的谨小慎微,但是这句话是能够随便说的吗?说出这句话的花儿爷,真的还算是谨小慎微吗?
“花时卿,既然是你提的建议,礼部尚书那里你便去跑一趟吧。”墨言这明显就是在为难了,为了一个质子,就要牺牲礼部尚书独子的幸福,礼部尚书肯定不会放过他。
但花儿爷却也并未求情,只微微一躬身,道:“臣遵旨。”
看着花儿爷轻松跳到岸上,墨言站在小舟上却是久久没有下去,他就不明白了,这人为什么如此桀骜不驯?这等才华,若是可以温顺一些,他真会将对方当做是自己的贴心人。
只可惜啊……
墨言轻轻摇头,却也明白,就算是再桀骜不驯,这样的一个人才混在给事中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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