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知道真相?”
景凌抿了口新煮好的蒙顶吉祥蕊,笑容清浅地搁下茶盏。
咯哒一声脆响,案上的烛火被震得轻摇不定,仿佛此刻端坐下方、面色素白的冯姨娘,那颗惴惴不安的心。
她仓促地用绢子胡乱拭了拭额角,颤抖的声音说:“民妇……民妇真的不是凶手!”
“人证物证俱在,本官如何信你所言?”
“此毒旷世难寻,民妇如何得的到?”冯姨娘急得揪着领口辩解,肩头颤抖不已,“大尹不该仔细调查,此毒如何进的绾宅?经何人之手?千辛万苦得到这等奇毒,却只毒害一个婢女,岂非大材小用?说句大尹不爱听的,后院的女人想要一个小小的婢女死,有多少种方法可不惊动官府?偏偏此次洛眉之死如此明目张胆?”
她略顿了顿,意味深长道:“似乎,故意等着被人发现一样。”
景凌右手撑头,半眯着眼看着冯姨娘,影影绰绰间神色难辨,只听他玩世不恭的语气里似有几分笑意,“此话有趣,不知冯姨娘作何解?”
“大尹是否知晓若干年前,胭脂楼里曾有一名女子,也死于此毒?”
“哦?”景凌佯装不知,饶有兴趣地坐直身子。
冯姨娘见状,松了紧绷的心弦,颤抖的声音讲起陆清心与绾泽道的陈年旧事。
故事和顾青山告诉景凌的内容并无出入,可见冯姨娘说的实话,只其中细节处比陆承音知道得更多,尤其是其中一人的名字,引起景凌格外的关注,“崔三娘?”
“崔三娘正是当年胭脂楼的老鸨。”冯姨娘解释,“民妇知此事,也是当年民妇正陪阿郎在郊外踏春,一辆油壁香车拦住我们去路,崔三娘打起车帘走来劈头盖脸指着阿郎破口大骂,民妇叫来四五个小厮都拉不住她一人,最后她竟摸出一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更是谁也不敢靠近她。”
景凌疑惑地皱眉,“崔三娘为何如此?”
“当然是为陆清心。”冯姨娘提及此人又是一声鄙夷的轻笑,“此时陆清心已怀孕三月,崔三娘便是为她来找阿郎讨这笔账的。民妇当时不解一介青楼老鸨为何如此,事后听阿郎抱怨辱骂才知,原来这崔三娘与陆清心可是结义金兰的姐妹!”
景凌眸色一沉,冷厉的余光看向嵩义,他当即颔首,已大步流星出屋追查这位崔三娘。
“大尹,这火毒定是与崔三娘有关,她是来为陆清心报仇的!”冯姨娘霍地起身,瞪圆的眼里是五分畏惧被打会地牢,五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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